夏岐銘點頭示意了一下,隨即說道:“不用起身,本王就是來看看。”
“寧櫻…在王府惹什么禍了嗎?”
寧母皺著眉頭,咳嗽不斷,寧櫻在王府當(dāng)值的事情她是知道的,但是不知道是在影衛(wèi)當(dāng)職,以為只是在王府里做個丫鬟。
“沒有,寧櫻前兩日在王府立了功,本王也是順路,來看看?!?/p>
夏岐銘看了看寧母的情況,確實也不容樂觀,提出了把脈的想法。
“本王略通醫(yī)術(shù),今日也得空給你號脈斷診一下吧?!?/p>
“王爺,您萬尊之軀,使不得?!睂幠傅难谥磷涌人灾?/p>
夏岐銘并不介意寧母的身份和病情,隨即從袖筒里掏出了繡著青竹的帕子,搭在寧母的脈上。
寧櫻心里卻大為動容,王爺是什么,是皇親?;视H國戚從來在她的心里都是像天上的星星月亮一般遙遠(yuǎn)的存在。
夏岐銘突然在她心里變得真實起來,以前只是遙不可及的名號,如今他也變成她可以觸及到的人,還幫自己娘親看病。
而他卻不知道寧櫻心中所想,冷峻的臉龐,輕皺起眉頭。
隨即拿筆寫下了方子,寧母道謝后讓寧櫻送夏岐銘出門。
“王爺,我娘親怎么樣。”
寧櫻也找過郎中為母親看過病,但是如出一轍的結(jié)果,她有些希冀的看著夏岐銘,盼望著能給出點好消息。
“肺病入t很久了,能堅持到現(xiàn)在也都是你悉心照料的緣故?!?/p>
看著寧櫻失望的垂下了眼,心里莫名的有些心疼。
“你拿著我的方子,讓王府的管事去抓藥吧,然后讓他從王府的庫里支幾株老參早晚煎服,補補元氣。”
“謝謝王爺。”
寧櫻抹了抹酸澀的鼻頭,服下身子行了禮。
夏岐銘有些懊惱自己剛才話說的太直白,轉(zhuǎn)頭又安慰她:“主要是常年臥榻,你們宅院又偏遠(yuǎn)sh冷,所以一直不見好。”
“這樣吧,給你娘親安排到王府在盛京郊外的莊子上修養(yǎng),有專門的婆子照顧她,也b起你兩頭跑的好,你就回影衛(wèi)住即可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