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處,哪處?
一gu紅暈一下從脖子根直沖頭頂,連小巧的耳垂都燒得通紅透明,幾乎能滴出血來。
夏岐銘低沉含笑的嗓音在耳邊,輕易就g出了她腦海里最羞于啟齒的記憶——不會(huì)是“下面小解那里”吧。
昨日王爺cha的有兇又猛,因在帳篷里四周都是敵人她緊張的厲害,花x咬的緊緊的,惹的夏岐銘對(duì)著xia0x猛烈的c弄……光是回想就讓她腳趾蜷縮,恨不能鉆進(jìn)被褥深處。
喉間艱難地滾動(dòng)了一下,寧櫻眼神飄忽,根本不敢與榻邊那雙深邃含笑的眸子對(duì)視。
只覺得那目光如有實(shí)質(zhì),燙得她心慌意亂。
她用力攥緊了身下絲滑的錦被,指尖都泛了白,聲音細(xì)若蚊蚋
“唔……王爺,小的……小的那處……還有點(diǎn)腫著……”
她生怕這位心思難測的主子又似那天在柴房般興起“上藥”的念頭,她幾乎是急切地補(bǔ)充道,語速都快了幾分:“昨個(gè)兒沐浴后小的自己仔細(xì)上過藥了!真的!”
“小的皮糙r0u厚,不礙事的,過、過兩天準(zhǔn)好!王爺您萬金之軀,昨夜又……又勞累了,合該好生歇著才是,怎地這會(huì)子又起身了?”
她努力想把話題扯開,語氣里滿是懇求。
夏岐銘斜倚在榻邊,墨發(fā)未束,幾縷慵懶地垂在頰邊,更襯得他面如冠玉。
饒有興致地看著她小巧玲瓏的耳垂由粉紅變成yan麗的緋紅,像熟透的櫻桃,誘人采擷。
那抹紅霞一路蔓延至纖細(xì)的頸項(xiàng),隱沒在微微敞開的衣襟里。夏岐銘一gu惡劣的逗弄心起,他故意又壓低了嗓音,帶著一絲若有似無的沙啞:“阿櫻……”
寧櫻的心猛地一跳,他慢悠悠地,帶著點(diǎn)委屈似的說:“本王,還沒上藥呢?!?/p>
“那……!”寧櫻像被踩了尾巴的貓,幾乎是彈了起來,手腳并用地就想逃離這令人窒息的曖昧,“王爺您等著!小的這就去!這就去給您喚白師姐來!”
她慌不擇路,連鞋襪都顧不上穿,赤著腳就要往冰涼的地磚上跳。
夏岐銘哪里容她逃?他本就是存心逗她,看她這驚慌失措的小模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