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要,我錯了,爹爹,我錯了!”
柳北渡停下頂操的動作,但大手仍然扶著柱身,霸道地抵在穴洞上,似乎仰春的回答不如意立刻攻城略地,侵吞仰春隱秘的領(lǐng)土。
仰春此時已知道自己捋了虎須,非常識趣地道歉道:“我不該打爹爹,也不該無禮讓爹爹給我吃穴。”話未說完,仰春便感受到那抵在她穴口的兇器蹦彈兩下,“不該把爹爹綁起來,不該和爹爹胡言亂語……”
這一說,她都不好意思起來了,不該的太多了。
柳北渡自然不滿她敷衍的話,碩大的龜頭頂進(jìn)軟爛的穴嘴兒,還惡意地停留在最淺處,讓那兩片陰唇剛好覆蓋住他敏感的溝壑。
“啊……好大,里面還不夠濕,別,啊哈……別頂了……我真的知錯了爹爹,我只是在和爹爹玩鬧……”
其實柳北渡沒覺得仰春哪里錯。她最大的錯處是勾著自己。
所以無論她說出什么話,他都能倒打一耙。
仰春的身子極為敏感,肉棒雖還未插進(jìn)去,只是擠進(jìn)去頭部,但已有潺潺的水流靜默地沖刷著二人交纏的下體。
柳北渡一見她這嬌嬌騷騷的穴,自己還沒好生搞呢,只是舔她小去一回,從里到外都嫣紅得如同滴血,淫水流個不停。
他又興奮又氣惱,只是興奮何、氣惱又何已不必再說了。
將胸口難言的憤怒和酸澀壓進(jìn)腹部,柳北渡握住肉棒退出一寸,將龜頭退出軟穴的含弄,而后照著那淫洞便‘啪’地拍下去。
既硬成肉棍,便有了分量和力度,當(dāng)下身下的美人兒嬌呼起來,只覺花瓣疼得一縮,而后噗得一聲吐出一大口愛液,但是那般疼痛過后,卻又有一種酥酥麻麻的熱意和快慰涌上來,勾得她小腹和花心愈發(fā)空虛。
柳北渡見她又疼又爽的騷樣,小臉潮紅,眼神渙散,輕吐香舌,便暗道:真是個天生的淫娃。
一點憐惜之情也沒了,他直起身子,兩只手一邊扇她的奶子一邊扶著棒身抽打她的嫩穴,上下兩處齊齊開弓,見她越叫越難耐,繃緊脆弱的脖頸,拱起柔軟的腰身,哀哀地胡亂叫著‘爹爹’,他更有一股無名火。
扇她奶子的大掌上移,在她粉嫩的面頰落下一巴掌。
這一巴掌收了九分力,只用了一分。
但就這不輕不重的一分力,給仰春帶來了一分疼,三分熱,六分爽。
她捂住自己被打的面頰,將渙散的目光重新凝聚放在柳北渡的身上,見男人沉著面容騎在自己身上鞭撻著自己,一改往日的寵溺和儒雅,只有男人對女人的征服和調(diào)教,頓時感受到一種說不出的感覺。
只感覺,柳北渡這番不近人情的模樣十分性感。
柳北渡也是興之所至,所以他關(guān)注著仰春的反應(yīng),若她感覺冒犯,他會立刻停止并道歉,但她急促地喘息,抖著奶子,小屁股越拱越高,腰兒也是越扭越急,小淫嘴兒不停地吐著春水,將他的手指和棒身沾滿水光,柳北渡哪里還不懂呢。
他面無表情地掐住仰春纖細(xì)的脖頸,微微用力,見仰春面容變紅但沒有反抗,他氣息愈發(fā)沉重:“騷婦!怎地把你生得這般騷!”
又是一巴掌落在仰春臉上,照樣收著力,照樣爽得仰春直抖。
身下的陽根也沒有停下對女體的懲罰,粗大的肉棍,不僅沉重堅硬,且又滾燙如鐵杵。落在穴肉和小腹上,能感受到硬但有絕佳的彈性。二者相觸之時只見花蕊連顫,棒身微彈,再一想到自己的男根如此與女兒的肉穴密密相貼,真真叫柳北渡爽得頭皮發(fā)麻。
柳北渡打一下,仰春便叫一聲。
男人卻不夠滿意,又盯上敏感之處上更敏感的地方,握著肉棒專對準(zhǔn)那顆敏感的小淫核兒打。
下身的熱、燙、彈、疼;