仰春調轉筆桿,用狼毫一面輕掃他的乳尖,直到他的乳頭變硬變凸,她才悠哉游哉道:“爹爹,你為何之前沒教我,男子興奮時奶頭也會變硬呢?”
“因為男子的乳頭并不敏感,不必過于關注?!?/p>
仰春不以為然地輕問,“是嗎,不一定吧。”
說罷,她將腿從他身上拿下,坐在他撐地的大腿上,窩在他懷中,俯身一口叼住柳北渡的乳尖。
她學著他吃她奶子時的方法,用舌尖輕攏慢捻,間或以貝齒輕咬,聽不到他的痛呼還會惡意地加重力道,直到聽到頭上傳來隱忍的吸氣,才會慈悲地放過那兩顆硬如石子的乳尖。
她觀察著柳北渡的反應,小手繞至他身上撫摸他挺闊的背肌。見他背肌收縮,夾出一道深壑,胸肌也隨著她的舔舐時而繃緊時而松懈,再摸摸臀下硌人的硬棒。
她笑問,“不敏感嗎?”
柳北渡無法和她解釋,這與她舔他乳尖沒甚么關系。她只需靠近,自己就會興奮起來。
“小春兒說得都是?!?/p>
又玩了會兒他的乳尖,仰春繼續(xù)以狼毫筆下滑,落在他塊壘分明的腹部。
“爹爹,我們來玩猜字游戲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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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爹爹,這是何字,猜對了就獎賞你,猜錯了就懲罰你?!?/p>
柳北渡不欺負小孩,仰著銳利的下頜,目光落在房梁晃晃蕩蕩的燈籠上,并不偷看。
但他仍然輕易猜到她寫了什么字。
柳北渡心想:沒想到自己竟是個猜字高手。
但他并沒有瞬間說出來,反而好奇仰春會如何獎賞自己,如何懲罰自己。
于是他道:“格物致知的‘格’。”
仰春輕哼一聲,“猜錯了?!倍?,以筆桿在他肉棒上不輕不重地抽了一下。
柳北渡吸氣,柳北渡后悔。這個懲罰,還真是不摻水作假。
于是接下來兩個回答他不再故意猜錯,一字為“陸”,一字為“喻”。
“爹爹你還真是奇怪,‘林’字那般簡單你猜不對,‘喻’字這般難你反而猜對了?!?/p>
“你若是被抽痛了,你也會猜得出的?!?/p>
仰春嘿嘿一笑,“不生氣,爹爹,給你獎勵。”
柔軟無骨的小手輕輕扶起貼在小腹上的陽具,沉甸甸又極有彈性的觸感,伴隨著燙人的溫度,像有生命一般,被攥在女人手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