仰春踏出門外,意猶未盡道:“沒想到緣來酒樓的菜真不錯,下次還來?!?/p>
聞言,柳北渡鳳眸里閃過一絲精光,轉瞬即逝。他神色不變,依然寵笑道:“喜歡,就讓人每頓給你送到府里。”
仰春搖搖頭,“那可不行,細水長流,常吃會膩的。”說罷,她作勢要登上馬車。柳北渡在身后掐住她的腰,輕輕一提,就將她抱上車,他自己跨步跟上。
只聽仰春道:“爹爹,你真聰明,我以為你分辨不出我在你腿上寫什么呢?!?/p>
柳北渡驚訝道:“什么?你在寫字?”他面露為難,“我以為你在勾引爹爹呢?!?/p>
仰春:?!
“那為什么我吃完你也吃完了?”
“因為爹爹不餓,爹爹下午吃飽了?!?/p>
吃的什么,不言而喻。
“食物”白嫩的小臉一瞬間彌漫上一層粉霧。她眼角甩出小勾,嗔視道:“爹爹你好不知羞!”
柳北渡將她攬在懷中,仰春感受到他胸膛因發(fā)出悶笑而震動。
“小春兒莫怪,要不我閉上眼睛,你再寫一次,我重新感受一下?”
柔軟的手指在他腿上滑動起來,柳北渡在字還沒寫完時就已經(jīng)猜到了,畢竟他鉆研書法多年,寫得一手鐵畫銀鉤的好字。但他佯裝猜不出,讓仰春在他大腿上寫下一個又一個字,靜心摒棄感受腿上傳來的小貓抓一樣的癢。
古人練字寫的最多的就是‘水’字,很像現(xiàn)代人寫字時老師總讓練習‘田’。
柳北渡沉聲認真道:“火?!?/p>
仰春這才發(fā)覺他在逗她,嗔怒錘他肩膀,被他大手一把攥住,順勢向懷中帶。
“小春兒剛剛吃那么多,這一拳一定威力無比,萬萬不可打下去,為父受不住呀?!?/p>
二人笑作一團。
“爹爹,那你豈不是沒吃飽?”
他席間吃得慢,且一半時間在給仰春剝蟹挑魚刺,下午還那般賣力,沒進肚多少東西。
“沒關系,晚食不宜太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