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現(xiàn)在人找上門來,不管的話,大家會說他大力護不住自己女人,丟不起這個臉。
“我的女人門牙斷了一半,縫了三針,現(xiàn)在還在醫(yī)院里,我還沒去找你,你竟然敢上門找揍,膽子挺大??!”
何厭最聽不得廢話,抬手就甩了煙頭,“打架的原因她們兩個心知肚明,我不管這個,我只管……”何厭起身,松松垮垮的站定,“我的人,別人一根頭發(fā)絲都碰不得。”
“我給你兩條路,第一條,把薛清給我?!彼斐龊每吹氖种?,“第二條?!闭f著脫了外套,“我不想讓你在兄弟面前丟面的?!?/p>
大力也是個厲害人物,一眼就看出眼前的少年不是池中物,他到底年長幾歲,看向方知有,“原來你們北邊你說了不算,讓這么個,名號都喊不出來的人在我這兒撒野,方知有,你的能耐呢?”
方知有不怒反笑,“我沒能耐,我的能耐都是他給的,今天你要是不把人給交出來,小心爺把你這兒給掀了!”
“你敢!我們井水不犯河水,方知有你動我這兒一下試試,你承擔得起后果嗎?”大力開始施壓。
方知有壓根不在乎,何厭忽然站在他身前,“一人事一人當,你女人的事你來,我的人自然我來管?!?/p>
他拎得清。
何厭三句兩句就把大力架到了高臺上,他不管也得管。
“你算個什么東西,想跟我比劃比劃,也不看看你……”話還沒說完,何厭一腳正中大力的小腹,他出手又快又狠,饒是大力這種老狐貍都沒有防住,身子一下子弓起來。
“跟我說話的時候,掂量掂量自己那三兩重的骨頭,夠不夠格?!焙螀捲捄?,動作更狠,拿起酒杯對著桌腳一磕對著大力就刺了上去,大力還捂著小腹,沒反應過來,下意識的伸手一擋,手背差點被扎個對穿,何厭摔了杯子,卡著男人脖頸將人抵在墻上,另一只手扣住手腕關節(jié),四指發(fā)力往上一卸。
男人整張臉都痛苦的扭曲著。
整個過程只有三四秒,等大家反應過來的時候,大力已經(jīng)滿臉通紅,嘴巴長得老大,用盡全力去拉何厭的手。
大力手下的人沖上來的時候,方知有帶著人懶懶的往何厭身后一站,形成一堵天然屏障,進也進不來,出也出不去。
“姓方的,你的人敢碰大力哥,是不是活夠了!”
方知有掏了掏耳朵,裝作沒聽清,“什么,我的人,你看好了,我們這些,加上網(wǎng)吧里的那些都是他的人,他就是想殺人我們都給他遞刀子,勸你別多管閑事,等著給你主子叫救護車就行。”
“你!”
兩邊人僵持不下,里面的何厭盯著大力,手里微微松了手,“薛清不在醫(yī)院,告訴我在哪兒?”
大力察覺脖子上的力道慢慢消失,手在何厭看不見的地方慢慢摸索,一直摸到身后的口袋,“薛清肯定不在醫(yī)院,他在勞資的……”
后面的話沒有說完,大力忽然揮動右手,銀色的刀鋒以閃瞬不及的速度劃向何厭的手腕,他躲得急,還是被傷了,一條紅色的細線慢慢蔓延,血慢慢浸出來,成股下流。
何厭低頭看了下,眉間帶了一絲桀驁,“你找死!”說完便撲了上去,像只發(fā)狂的豹子。
方知有他們堵的嚴嚴實實,只聽到玻璃碎了一地,肉體接觸地面的悶哼聲。
何厭被大力壓到地上,抓著何厭的頭撞地,皮肉砸向凹凸不平水泥地,砰砰砰一聲接一聲響。
何厭生的白,額頭瞬間浸了血絲,汩汩冒出來。綠毛看到以后就要撲過來,卻被方知有攔住,用眼神示意自己。他懂何厭不讓人插手,這是兩個人的事,他不想連累他們,可何厭這樣,他們心疼。
沒辦法幫上忙,綠毛扭頭就把眼前的嘍啰罵的狗血淋頭,“特么,再看!勞資挖了你們的眼睛喂雞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