沒錯!
她沒打算買火車票過去,沒找大隊長開證明,還是低調(diào)點。
以她的身手,偷偷去沒那么多麻煩。
易淺剛走,司安便睜開眼,望著屋頂。
才剛走,哥就想她了。
這一去要兩個月,哥要獨守空房。
拿起書桌上的紙條。
上面只有兩個字。
走了。
司安一時間心情復(fù)雜。
說淺淺不喜歡他,卻又處處為他著想。
說喜歡他,他從未在她眼里看到過愛意。
說她不想和他有以后,兩人都躺一張床上了。
說她想和他有未來,這么久卻從未提過要正式見一下爺奶。
哪怕是他提,她也直接拒絕。
她總是若即若離。
就如同現(xiàn)在,走得這么干脆,沒一點不舍。
回來后,他黏著她,卻從不拒絕。
他翻來覆去睡不著,擱這撓心撓肺。
她瀟灑地揮一揮衣袖,不帶走云彩,卻帶走了他的心。
渣女!
司安在心里不知道罵了多少遍渣女,又暗罵自己沒出息,居然被一個渣女狠狠拿捏。
罵完后,又擔(dān)心易淺有沒有趕上火車,安不安全,會不會有人找她麻煩,她能不能應(yīng)付。
翻來覆去實在睡不著,上山砍樹。
之前做了兩把袖珍弩,送她一把防身。
她只是看了一眼,夸了一句“精巧”,收下后沒任何表情。
差點讓他懷疑這么多年武器制作白學(xué)了。
袖珍弩對付野雞野兔完全沒問題,對付大型動物殺傷力不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