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惡奴,死不足惜!”宋長歌這四百年可不是白活的,在這侍女靠近自己的時候就在判斷怎么最快制敵,偏偏這侍女還真送上門來讓自己練手
猛然間,被自己頭上的簪子抵住脖間皮肉,秋荷算是徹底慌了神。
怎么平時任她們欺負(fù)都說不出幾句話的小姑娘如今有如此膽子?還能在她都沒察覺的時候反制自己?
(請)
承諾,狗都不信
而周圍的侍女也是沒看明白這一系列動作,便見秋荷被三小姐架住,當(dāng)即有起身去叫人的,也有慌亂不知所措的。
只剩一個膽大的丫頭見此情景想上前求情,卻被宋長歌一腳踢開:“去把地上的血清理了”
宋長歌不耐煩的又吩咐了一遍,她都懷疑這里的奴才聽不懂人話!
“是奴婢這就去!”在被三小姐冷眼瞪過后,這侍女也不敢為秋荷求情,當(dāng)即要去找工具處理。
可惜,這屋里向來是宋清清一個人收拾,她把工具放哪,一時半會不清楚的人還真不好找!
宋長歌當(dāng)然也看出這侍女的慌亂,心下當(dāng)即有了法子。
“出去吧,都出去,我和這位‘秋荷’姐,有好多話要說呢!”宋長歌說著,手上的簪子又多了兩分力。
這一舉動,不僅嚇退了侍女,更是讓秋荷徹底感受到了死亡威脅。
秋荷能清楚地感受到脖間劇痛,還有溫?zé)岬囊后w滑入衣間。
這下,她徹底不敢掙扎,只是放低聲音準(zhǔn)備求饒。
“唉別哭啊,我最見不得女孩子哭~”宋長歌細(xì)心的替秋荷拭去眼淚,在其耳邊低聲問道:“介紹清楚我是誰,我在哪,我目前的處境,我就給你條活路如何?”
宋長歌沒有原身記憶,急需知道這些,而且,時間不等人,剛才嚇走的侍女八成是去叫背后的人來。
而等這些人來,自己的處境可麻煩了!
至于給條活路,她宋長歌的話也有人敢信?
“你你不是宋清清”秋荷幾乎瞬間反應(yīng)過來,身后的人八成是哪個奪舍的修士,眼下只有拖住她自己才可能活命!
可,這種時候現(xiàn)編肯定來不及,感受著身上血液一點(diǎn)點(diǎn)流失,秋荷嚇得渾身哆嗦:“我說,我這就說!”
“您是單洲宋丞相家的三小姐,宋清清,您現(xiàn)在在宋府的安然小筑,您之前是被二小姐推入湖中,又不得醫(yī)治,便又燒又咳的病了三天,剛才您的舉動肯定有人去告訴給了夫人,夫人管著整個后院,您現(xiàn)在把奴婢放下奴婢絕對給您求情,不不不奴婢肯定傾盡全力保您,求您放我一馬!”
要不說這秋荷能混成這伙侍女的頭頭,還是懂審時度勢的。
可惜,她就沒有想過,自己之所以能問這么淺顯的問題,肯定是做好了她絕對不會告密的準(zhǔn)備。
畢竟,死人的嘴才最安全,且是非對錯全是活人說了算,多方便?
“夫人,是生我的還是養(yǎng)我的?”宋長歌頗有耐心像是絲毫不懼待會要面對的什么。
“是夫人只有大小姐和大少爺兩個孩子,您是由白姨娘生的,白姨娘頗得相爺寵愛,只可惜在您五歲的時候便一場大病撒手人寰了”秋荷求生的本能迫使她為自己說道:“小姐,您放過我,奴婢自小跟著您,也是照顧過姨娘,又日日陪您上下學(xué)堂的,您這樣奴婢害怕”
這話不光是為自己求情,更是在告訴宋長歌,她自己的重要性。
如果輕易死了,宋長歌也必受責(zé)難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