琴酒沒有回答,他看了眼時間,帶著身后兩人進入夜店。
夜場的工作人員認識琴酒,他剛出現(xiàn),他們就主動迎上去,把琴酒帶去了最好的位置。
舞臺上是扭著腰肢的脫衣舞女郎,她們賣弄性感,然后被臺下的男人往內(nèi)衣夾層里塞錢。
明日香抱著小景坐在圓桌邊,沒什么太大感受。小景在組織臥底多年,也見過不少大場面,此刻還算淡定。
但松田陣平就不一樣了。
被不愿意透露姓名的同期戲稱「我們五個人里最有可能處男到三十歲,然后變成大魔法師」的松田陣平哪見過這種場面,他趴在地上,前爪抱頭,兩只肉墊捂住自己的眼睛,耳朵也折翻折成飛機耳。
短短一瞬間,松田陣平腦子里閃過很多。
該死,到底怎么一回事,東京為什么會有這種場所,這是合法的嗎,手續(xù)完善嗎。
但是如果不睜開眼,松田陣平又無法知道外面的情況,有何談保護明日香。但讓他睜開眼,他又真得做不到。
于是伏特加就看到阿涼帶來的杜賓犬跟抽風(fēng)似的,挪開爪爪看一眼阿涼,又捂住眼睛,然后又看一眼阿涼,又捂住眼睛,循環(huán)反復(fù)。
伏特加:??
伏特加不解,但他不敢多嘴,因為他此刻正兢兢業(yè)業(yè)地用透明膠帶為他的好大哥黏貓毛。
伏特加想不明白,按理來說,阿涼和布偶貓待在一起的時間更久,但阿涼就像是自帶絕緣體,他從未在她身上看到一根貓毛。
反倒是大哥,僅僅只是從布偶貓身旁走過,就像南北極磁場碰撞般吸了一萬噸貓毛。伏特加甚至懷疑,再這樣繼續(xù)下去,大哥遲早有一天會變成被貓毛淹沒的仙人掌。
“喂伏特加。”
“伏特加。”
“嘿,回神了!”
耳邊的女聲逐漸清晰,伏特加想得太入神,明日香喊了好幾遍,他才回過神來。
他表情木訥,茫然地看向抱著貓的明日香。
明日香一副看好戲的表情,用手指了指伏特加手里的膠帶。
伏特加順著明日香的動作看去,瞬間被嚇得臉色慘白。
大事不妙!他把大哥的頭發(fā)也黏進膠帶里去了?。?/p>
柔順的銀發(fā)被黏性強韌的膠帶黏住,如同魚線般連接住琴酒的頭皮和伏特加手里的膠帶。伏特加稍稍抬手,琴酒發(fā)根處還會傳來細密的疼。
琴酒咬著一根煙,猩紅的眸子似灑在冰川上的鮮紅血跡。他瞪著伏特加,插在衣兜里的手已經(jīng)開始模擬扣動扳機。
以伏特加對琴酒的了解,這個時候琴酒應(yīng)該冷冷瞪著他,然后威脅一句“想死嗎”。但琴酒什么都沒有說,只是用能刮掉一層皮的眼神定定地看向伏特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