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嚶?!?/p>
這么丟臉的東西,他真的要戴一周嗎。
裁剪服帖的深色西裝勾勒出身段,
降谷零理齊領(lǐng)口,大步流星走進宴客廳。
不愧是價值百億的頂級別墅,通向宴客廳的走廊掛滿壁畫,
白色大理石鋪成的地板明亮如鏡,金色水晶燈垂于半空。
降谷零端起路過的招待生端盤里的香檳,
抿下一小口。他單手插兜,
優(yōu)雅又懶散地站在光線下,混血的俊秀容顏引得周圍人頻頻回頭。
受邀人大多都有著相似的圈子,
但他們都不認識降谷零。他們心下好奇,
摸不準降谷零的身份,但又覺得能受邀參加晚宴的人大都非富即貴,
想必降谷零也是有身份的人,
不好貿(mào)然打擾,所以只是匆匆瞥上幾眼,
收回視線。
降谷零事先看過石井幸太郎的照片,
他邊走邊環(huán)視人群,
在靠近講臺的地方搜尋到石井幸太郎的身影。
年邁的老者扶著一根鑲了藍寶石的拐杖,
正與人攀談。
降谷零不動聲色地盯著石井幸太郎,確認暫無異常后,
扭頭看向別處。
時刻觀察周圍環(huán)境是臥底的必修課,降谷零刀鋒般銳利的眸子緩緩掃過宴客廳每個角落,腦海里搭建出宴會廳的細節(jié)輪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