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早出門時,陣汪后腳跟鏟地,用行動表明自己在生氣,不要出門,結果明日香從箱子底翻出個大包就把他揣出門了。
陣汪很生氣,他才不要做明日香的玩具擺件。
這個女人不僅擅自把他裝包里,還在上班無聊的時候把手伸進包里擼他腦袋!
過分,太過分了!
今天依舊被禁言的陣汪一開始還會采取咬手指的方式表達抗議,但在發(fā)現這樣只會讓明日香玩得更開心后,他選擇裝死。
但明日香有著多達幾個世紀的擼狗經驗,她太清楚怎么讓小狗任她擺布了。
指腹探進毛茸茸的身體,一下一下刮著柔軟的區(qū)域,陣平把頭扭朝一邊不理人,耳朵卻爽得一點點立起來。
研汪倒是對變狗一事適應良好,甚至已經熟練掌握了如何利用自身優(yōu)勢瘋狂賣萌,謀取福利。
他從挎包里探出黃色的小腦袋,圓溜溜的豆豆眼逐一掃過擺滿點心的柜臺。
研汪用前爪肉墊在明日香胳膊上撓了兩下,沖著一塊灑滿巧克力和花生碎的蛋糕直哼唧。
明日香了然:“給我來一塊這個蛋糕?!?/p>
“這是您養(yǎng)的狗嗎,真可愛。”
一道熟悉的聲音在兩人身后響起,降谷零系著圍裙,以店員小哥的姿態(tài)出現在明日香右后方。
他貼心提醒道:“但是巧克力會對犬類的身體健康造成影響,不建議給狗吃?!?/p>
明日香脫口而出:“是買了我自己吃?!?/p>
“可是這只狗……”
“看著我吃?!?/p>
大概是從未見過如此惡劣的主人,降谷零短暫地陷入了沉默。趴在挎包邊緣的研汪也露出被鎮(zhèn)住的呆滯表情,然后抱住明日香的胳膊開始哼唧。
明日香沒有搭理研汪,而是一瞬不瞬看向降谷零:“安室先生,你怎么會在這里?”
降谷零笑著繞到柜臺后面,為明日香打包她要的蛋糕:“沒辦法,我現在還只是個不入流的私家偵探,只能靠打零工養(yǎng)活自己。”
他特意貼心地多包了兩塊:“我們很有緣,這兩塊蛋糕算是我請你的,就當做感謝你對我的救命之恩。”
明日香安撫地揉了把研汪,重新看向降谷零。
她沒有拆穿降谷零的謊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