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靜姝指指面前的凳子:“有什么話,我們不能坐下來說?”
池宴行搖頭:“我跟你,似乎沒有什么好說的吧?如今你的丑事已經(jīng)人盡皆知,你我的約定也就不作數(shù)了?!?/p>
白靜姝嫣然一笑:“我的人生已經(jīng)完了,可你,對楚一依就真的沒有一點(diǎn)想法了嗎?”
“你什么意思?”
“我手里有楚一依的把柄,可以幫你將她騙到這里來。”
“什么把柄?”池宴行一陣心動。
白靜姝指指面前的酒杯:“著什么急?先坐下來陪我喝一杯不行嗎?”
池宴行端起酒杯一飲而盡:“現(xiàn)在可以說了吧?”
白靜姝端著酒杯起身,走到他的身邊:“楚一依究竟有哪好?值得你這么念念不忘?是比我腰細(xì)?還是比我嬌軟?”
一邊說,一邊捉起池宴行的手,擱在自己的腰間。
池宴行厭惡地甩手:“最起碼,她比你干凈?!?/p>
白靜姝并不死心,依舊纏上去:“是,我不干凈,但我比她懂得風(fēng)情,懂得如何讓你舒坦,欲仙欲死。”
她像一尾蛇一般,擠進(jìn)池宴行的懷里,吐氣如蘭:“你我之間,不過棋逢對手,誰又比誰干凈多少呢?是不是?”
池宴行心里一陣悸動,大手從白靜姝的腰間滑下去,猛然一緊,手感綿軟而又結(jié)實(shí)。
白靜姝口中吟喔出聲,緊緊地勾住池宴行的脖子,聲音又嬌又媚:“給我!”
池宴行的手愈加狠,幾乎想要將她捏碎:“你竟然在酒里下藥?你就這么迫不及待嗎?”
白靜姝星眸迷離,指尖四處游走:“那你敢不敢?”
池宴行輕嗤:“你確定,不后悔?”
“誰后悔還不一定呢?!?/p>
池宴行邪魅一笑,眼睛里掠過一抹譏諷,將白靜姝一把抱起來,丟在了床帳之中。
三兩下,像剝蔥一般,將她剝個干凈,一通疾風(fēng)驟雨。
客棧的床榻很不結(jié)實(shí),咯吱咯吱,響得熱鬧。
而白靜姝的聲音,高低起伏,如嬰兒夢囈,順著窗縫爭先恐后地?cái)D出去。
門外姜時(shí)意無聲冷笑,臉上的陰冷如搖曳的燭火一般,忽明忽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