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瑾不接受挑戰(zhàn)。
再打一場有何好處?
耿心滅被蘇瑾說的那話梗的要死,還真找不出反駁之詞來,憋了半天怒道:
“你上次勝之不武,仗勢欺人,即便贏了也不是好漢!
況且身為武者,你難道就不想為自己正名,堂堂正正與我宗長老打上一場?”
“我本就不是好漢……”蘇瑾油鹽不進,搖著頭:
“何況,上一場我就是堂堂正正贏的,江湖上也是這么傳的,至于你們不愿承認,那是你們的事。
我不和嘴硬之人爭論,浪費時間,浪費精力……”
耿心滅:……
有一種恨,叫明明氣的要死,偏生又干不掉對方。
那蘇瑾牙尖嘴利,又有顧雁翎護著,耿心滅拿他沒辦法,只好繼續(xù)使用激將法。
“你是不是怕了?”
“嗯,我是怕了。怕你們永不服輸,天天來找我比武……,我怕麻煩?!?/p>
耿心滅:……
他已經(jīng)記不清,自己今天是沒有結束,請!
而此刻,大廳之內靈巢宗弟子們,卻都覺愕然。
她們只以為蘇瑾之前與耿心滅斗嘴,只是為了氣氣對方,至于答應比試,那是不可能的。
銘魂境不可能被越級戰(zhàn)勝,這是武者們公認之事。
即便對方不使用銘魂法相,但二人間氣感質與量的差距,卻是一道不可跨越的橫溝!
銘魂境武者的肉身強度,便更是碾壓鍛胚境了。
唐長老作為一個修行百余年的武者,別的都且不提,光是那一身經(jīng)過漫長歲月打磨的氣感,就絕非蘇瑾這種十六歲的毛頭小子能比。
“這孩子莫不是失心瘋了?他怎會答應這次比武?
真是利令智昏?還是他急于向葉宗主表現(xiàn),失了智,才答應這場比試的?”
靈巢宗副宗主許汶君凝眉,作為法軀境武者,她眼力見識皆極高,知道此戰(zhàn)蘇瑾絕無獲勝機會。
上次贏了,多半還是葉宗主強勢協(xié)助,那唐撼進退兩難,才主動認輸?shù)摹?/p>
許汶君是這般想的,其實江湖上大多數(shù)人也都是這般認為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