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郎中手腳極為麻利。
只用了短短幾分鐘,就替白巴拉上好了藥,又特地取了一瓶藥丸,讓他回去按時吞服,養(yǎng)氣溫血。
“多謝老郎中?!?/p>
“麻煩您了?!?/p>
聽說自己沒啥問題,白半拉也是大為松了口氣。
身子骨是安身立命的本錢。
再加上孑然一身,無人照料,手上加起來也沒幾塊銀錢,萬一留下什么舊疾內(nèi)傷,到時候才是真正的麻煩。
“沒啥?!?/p>
“好好養(yǎng)個幾天就沒事了?!?/p>
老郎中提起藥箱,這才轉(zhuǎn)而垂手看向桌子上頭。
而這么一打岔。
陳玉樓神色已經(jīng)恢復(fù)平靜,再無方才的失色。
原以為發(fā)丘印才是最為重要之物。
看過陵譜,他才知道自己錯的有多離譜。
周天六十四卦,河圖洛書,真正的奪天地之造化。
若是能夠?qū)⑺x透,這世間萬物,生死,或許都能看透。
“回去吧。”
見他目光落在自己身上。
陳玉樓揮了揮手,“拐子,替我送一送。”
花瑪拐當(dāng)即點頭,帶著老郎中一路往外走去。
等兩人背影消失在門外,陳玉樓目光也轉(zhuǎn)而看向白半拉,沉吟片刻。
“白兄弟,那這段時日,就留在島上暫住如何?”
不說別的,他獨行千里遠(yuǎn)道而來,又為自己送上了這樣一份大禮,于情于理,也不能置之不理。
“這……會不會太麻煩了?!?/p>
白半拉下意識道。
聞言,陳玉樓不由擺了擺手,同為四派傳人,他和楊方幾乎就是兩個極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