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在山上打了十多年的鐵。
一身氣力根本是常人難以想象。
雖然這趟為了表示重視,他甚至將過年時才會穿上的長衫翻了出來,但衣服下虬結(jié)隆起的肌肉根本遮擋不住。
只是站在那,便給人一種橫眉怒目,兇神惡煞的感覺。
仿佛,他才是常勝山的總瓢把子。
但……
越是如此。
李樹國便表現(xiàn)的越是恭敬。
他對自己的氣力,有著無比的認(rèn)知。
不敢說生撕虎豹之力。
山上煉鐵的爐子,一口少說百斤,他能一口氣抱著走個來回。
但在陳玉樓跟前,竟然連拜下去都做不到。
此人武功該是修煉到了何等恐怖的地步?
“應(yīng)該的,應(yīng)該的?!?/p>
李樹國心里驚濤駭浪,起伏不定,臉上卻不敢有半點表露,只是連連搖頭。
見此情形,陳玉樓也不好再勸。
直接開門見山的道。
“李掌柜可知道,陳某請你來是為何事?”
這話一出。
李樹國心里反而是驟然松了口氣。
他就怕這位陳把頭和他玩心思城府。
他一介粗人,又是白身,如今更是深陷龍?zhí)痘⒀?,哪是他的對手?/p>
“在下也不清楚,還請陳掌柜示下?!?/p>
“不知李掌柜,這輩子最為得意之作是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