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效果卻也更為驚人。
“邪煞?”
鷓鴣哨皺了皺眉。
要知道,他們最初下來的目的,可不是沖著這口血潭來的,而是查探更改此地風(fēng)水的人究竟什么來頭?
事情的發(fā)展,已經(jīng)完全超乎了他的預(yù)料之外。
“不是人為么?”
“誰說邪煞就一定不是人?”
陳玉樓回過頭,淡淡一笑。
只是。
簡短一句話。
卻如一盆刺骨的冷水,從頭澆下,一下讓人如墜冰窟。
這下不僅是鷓鴣哨,邊上的花靈、紅姑和袁洪幾人也是一臉茫然。
邪煞怎么會是人?
人與妖、邪,從來就有著本質(zhì)區(qū)別吧?
怎么說,也很難將兩者拉到同一線上。
偏偏這話又是從陳玉樓口中說出,讓幾人心神更是古怪。
“魔國歷代鬼母,皆是凡人出身,但她們不是邪煞么?”
“這……”
陳玉樓一語落下。
就如重錘在幾人心底敲響。
鷓鴣哨若有所思,“陳兄的意思,這水下,其實(shí)是座鬼母之墳?”
但這話一出口。
他似乎又想到了什么,暗自搖了搖頭。
魔國歷代最高統(tǒng)治者都是鬼母。
就如一朝皇帝。
漢人帝陵,哪一座不是千挑萬選,勘探龍脈,測算五行八字,又要符合天星地脈,才能找出最為合適的一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