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就此蟄伏。
再沒有半點反復的跡象。
“呼——”
不知道多久后。
他眸光一閃,長長舒了口氣,似乎是剛剛結束修行。
“老洋人……”
抬頭看了眼頭頂大日,默算了下時間,鷓鴣哨回頭看了眼緊隨其后的師弟。
老洋人才破境不久。
還無法做到隨時隨地都能入定。
所以這一路上,大部分時間都是保持清醒狀態(tài),此刻聽到師兄呼喚,立刻一拍馬背迅速趕了過去。
“藥壺給我?!?/p>
“是,師兄?!?/p>
一聽這話,老洋人立刻反應過來,迅速從馬背身側的背簍里取出一只牛皮硝制的壺形水袋,朝鷓鴣哨遞了過去。
同時。
又一夾馬腹。
身下老馬極通人性,當即放緩了腳步。
兩人幾乎是并肩而行。
伸手取出另一只竹簍輕輕打開。
另一邊,接過藥壺的鷓鴣哨,也已經拔出了木塞,一股濃郁刺鼻的血腥味頓時彌漫而出。
嘩啦啦——
幾乎是血味散開的剎那。
竹簍內頓時響起一陣鐵葉交錯的動靜。
從晃動的竹簍。
也能感受到兩頭甲獸的焦急。
周圍縱馬而過的伙計們,對此卻似乎早已經司空見慣,并未好奇,只是下意識掃了眼,便繼續(xù)埋頭趕路。
但鷓鴣哨和老洋人師兄弟二人,卻不敢有半點輕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