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于鷓鴣哨,則是因為他身上那件利器。
掘子攀山甲!
有了它,再借助于鉆天索。
搬山道人才能夠上天入地?zé)o所不能。
不過。
從兩人神色中的驚嘆,就能看出來,他們應(yīng)該很難做到這一步。
百丈絕壁上,袁洪一張臉上非但沒有半點驚恐,反而寫滿了雀躍驚喜。
一身野性似乎都被盡數(shù)激發(fā)了出來。
頭頂上不時隨風(fēng)灑落的雪粒,迎面打在臉上,袁洪也沒有絲毫不爽,反而覺得一種從頭到尾的舒坦!
這才是它應(yīng)該過得日子啊。
不多時。
山腰處那塊大青石,已經(jīng)近在咫尺。
袁洪雙腳踩在崖壁上,身軀下氣血翻涌,整個人就如一道流星劃過半空。
這一幕頓時引來底下無數(shù)人的驚呼。
直到它大手緊緊抓住了那株扎根巖縫,斜著向外長出的古樹上,身形來回晃動,一張臉上寫滿桀驁時。
驚呼才變?yōu)榱梭@喜。
一幫伙計滿臉震撼之色。
只覺得渾身血液都在沸騰。
這一路上,雖然也接觸不少,不過也僅限于認(rèn)識。
知道它是總把頭從瓶山帶回。
至于其他就不清楚了。
加上袁洪低調(diào),甚至都沒有太多人知道他會開口說話,如今還是頭一次見識到它如此驚人的身手。
袁洪似乎頗為享受這種萬眾矚目的感覺。
玩了好一會。
直到盡了興,這才用力一蕩。
將自己從半空送到了大青石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