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才有了眼下的情形。
說是做飯。
其實也就是將在古藍縣城里購買的干糧,簡單一鍋燴。
廟外墻角下,挖了一口火塘。
將隨身的鍋架好。
添水,放食材,然后油鹽都加一點。
這種荒無人煙的地方,能吃上一口熱乎的就已經滿足,哪里還會去顧及味道如何。
再說他們幾個也不是會做飯的人。
目光越過幾人。
陳玉樓視線又看向了廟內。
幽暗的燈火中。
一道孤寂的身影靠在墻邊。
從出來后,楊方就一直保持著這個姿勢,雙手緊緊護著竹簍,雙眼空洞,一言不發(fā),從頭到尾似乎都沒動過。
見狀。
陳玉樓不由暗暗嘆了口氣。
這種事,無論落到誰的頭上,一時半會也很難走的出來。
木柴在火塘里啪嗒的燒著。
沒多久,一股淡淡的香味彌漫開。
老洋人起身準備去叫楊方,但一看他的樣子,又有些不知如何開口才好,正為難間,一只手輕輕拍了下他肩膀。
陳玉樓提著一壺烈酒。
錯身而過。
徑直跨過廟門入內。
“來,哥幾個知道你心情不好,但這也并非你本意,醉一場,等明天起來,再繼續(xù)朝前看?!?/p>
“再說,前輩要是看到你現在的樣子,也會心有不安。”
嘭的一聲拔出木塞。
將酒壺遞了過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