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來,此行并無驚世大藏,如昆侖山、地仙村這種,無需借力,加之路途遙遠(yuǎn),來回可能要花費數(shù)月時間。
但出乎他意料之外的是。
無論?dān)p鴣哨師兄妹,還是袁洪烏衣,誰也沒有選擇返回君山島。
袁洪烏衣還好理解。
畢竟一輩子被困在瓶山和島上,能夠有機(jī)會走南闖北,去見識下天下的風(fēng)土人情,也不算一件壞事,另外路途中也能修行。
但鷓鴣哨確實實打?qū)嵉睦辖哌^的地方,或許比他還多。
津門京城、關(guān)外漠北,對他而言并無太多驚奇。
不過他卻毫不猶豫的答應(yīng)了下來。
按照他的說法,枯坐修行遠(yuǎn)不如行萬里路。
聞言,陳玉樓先是一怔,隨后倒也不算意外。
當(dāng)日青城山建福宮中,與行崖道人坐而論道,他在山中枯坐大半輩子,境界卻始終停滯不前,最終離別時說起入世凡塵才是正道,或許就是記下了這句話。
而站在他的立場。
這種說法其實并非不無道理。
“這就等不及了?”
聞言,陳玉樓搖頭一笑。
楊方這小子自從得知拜把子兄弟還在人世,而且還在津門混出了不小的名頭,就一直想要去見上一見,如今終于有了機(jī)會,哪里會拒絕?
楊方咧嘴一笑,“幾千里路呢,這不是早些出發(fā),盡早抵達(dá)?!?/p>
“成,正好我們的船也到了,登船吧?!?/p>
看著水霧中,一艘大船緩緩靠近碼頭,陳玉樓也不耽誤,負(fù)手穿過渡口,一路登船而上。
不多時。
等眾人盡數(shù)上來。
船只也如時啟程。
身后古鎮(zhèn)漸漸遠(yuǎn)去。
站在船頭處的陳玉樓,眼底則是閃過一絲憧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