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可是血海深仇。
自明后,四派后人到處尋找觀山太保的蹤跡,試圖報仇雪恨。
只可惜那幫人實在狡詐如狐。
察覺到大明江山將亡,竟是毫不猶豫解甲歸田,退隱山林,幾百年時間里不出江湖。
到了今日。
往事如煙塵散去。
搬山一脈又忙于尋找丹珠。
哪有心思理會他們?
至于摸金、發(fā)丘,也都是漸漸式微,不復以往。
而卸嶺一派都是綠林盜匪,聚嘯山林,對于此事也不上心。
仔細想想,就是他,都已經(jīng)好多年沒聽到過觀山太保的名號了。
“既然道兄知曉?!?/p>
“就應該聽說過,觀山一脈起自青溪巫山,盜取懸棺借此發(fā)家?!?/p>
對于鷓鴣哨的反應。
陳玉樓并未在意。
四派當中,其實最恨觀山太保的當屬摸金與發(fā)丘。
摸金因為清末出了個張三鏈子,至少還沒斷了傳承。
但發(fā)丘中郎將卻是一度真正衣缽無傳,要不是白遇虎無意得到了天官印與陵譜,發(fā)丘早已經(jīng)消逝在歷史長河中。
聞言。
鷓鴣哨點了點頭。
但眉宇間的疑惑卻是絲毫不減。
只不過,仍舊在耐著性子細聽而已。
“那道兄可知,觀山封家,最為擅長的是什么?”
陳玉樓話音一轉。
終于引出了真正的目的。
“擅長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