幾乎從未失手的時候。
雖然今日掠陣之人換成了楊方,但坐鎮(zhèn)高處,巡視四方,卻是早已經(jīng)深深刻入了他的骨子里。
成為了習(xí)慣。
此刻緩緩抬起弓弦。
為了以防萬一,老洋人又將箭筒放在一邊,靠著石壁,確保真有兇險時,自己能夠在最快時間內(nèi)張弓射箭。
“走!”
眼看三人各自落位。
陳玉樓也不遲疑。
徑直走到崖頂之上,催動神行法,人如青煙般一躍而下。
鷓鴣哨雖然同樣身懷上乘輕身功夫,但終究比不得道法仙術(shù),何況還是在這等兇險之地,只是在腹部肋骨處輕輕一拍。
剎那間。
他身上那件長袍下,立刻傳來一陣咔嚓的機擴聲。
旁邊人聽得一陣驚疑。
搬山一脈太過隱秘,雖然同行許久,但大都只聽聞過穿山穴陵甲和搬山填海術(shù)。
對于那股突如其來的機械聲,完全一頭霧水。
但鷓鴣哨卻沒有半點解釋的意思。
只是縱身一躍,在臨崖一剎,長袍下一道道精鋼打造的鐵鎖,閃電般射出,徑直沒入石壁當(dāng)中。
下墜的沖勢一下緩了不少。
頭頂眾人見他猶如一頭壁虎般,在水霧深重的絕壁間輾轉(zhuǎn)騰挪,不禁發(fā)出一陣陣驚呼。
看的眼睛都直了。
本以為楊方、老洋人身手已經(jīng)難以想象,見過陳玉樓和鷓鴣哨,他們方才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。
“老趙,你不是號稱小時遷,有沒有把握趕得上這位楊魁首?”
“你他娘想啥呢,我這點微末手段,別說趕上,能看上一眼都是奢望。”
小時遷老臉一紅。
他其實對自己身手頗為自信。
但耐不住這些都不是常人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