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下意識壓下心頭雜念,抬頭望去,就見到陳玉樓笑吟吟的看了過來。
“我等倒是無事,但兩位小兄弟似乎受了些傷。”
封思北指了指楊方和老洋人。
先前風(fēng)眼忽破,被困住的雨燕四散奔逃,兩人似乎不慎被劃。
聞言。
眾人下意識看了過去。
花靈更是不敢耽擱,迅速摘下藥箱,就要為他們包扎。
“沒,哪有那么嚴(yán)重,就是破了點皮。”
“對對,皮外傷,指不定什么時候就結(jié)痂了,花靈師妹不用這么麻煩。”
見此情形。
兩人頓時老臉一紅,連連擺手。
這不是架在火燒烤嗎?
一行十多人過橋,都是相安無事,結(jié)果偏偏到了他倆身上,竟是出了事,這哪里是包扎,簡直是扇他們的臉。
“那怎么行,天氣愈熱,被抓傷處極有可能感染,到時候才是真正的麻煩。”
花靈繃著小臉,秀眉緊蹙。
“花靈師妹說的有理,你們兩個還是別忸怩了?!?/p>
“早好早行事?!?/p>
陳玉樓聽得眼神漸亮。
病菌侵體,如此理念在這個時代,應(yīng)該還不算主流,花靈對于藥性病理確實可謂是精通,竟然能夠認(rèn)知到這一步。
“是,陳掌柜?!?/p>
聽他都發(fā)話了。
楊方和老洋人不由相視一眼,然后悶聲抱拳應(yīng)了下來。
各自掀開袖子,露出藏的嚴(yán)嚴(yán)實實的手背。
花靈低頭一看。
眉頭當(dāng)即皺的更深起來。
那哪是皮外傷,一道道血痕從手背蔓延到腕間,淺的如同刻紋,深的則是幾乎入骨,也是真能扛,這么重的傷口竟然一聲不吭,換個人怕是早疼的受不了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