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今想來。
自己還是太過年輕。
恐怕掌柜的那個時候就已經(jīng)想要大漠古城一事了。
“真說了?!?/p>
“你小子還能睡得著?”
陳玉樓打趣道。
聞言,船上眾人忍不住相視一笑。
船只一過兵書峽,水流再度回歸平靜,甲板上也沒之前的晃動。
船把頭不知何時又從船艙里走了上來。
身后還跟著兩個伙計。
各自提著酒水黃紙以及魚肉一類。
先是朝陳玉樓幾人示意了下,隨后才匆匆走到船舷邊,點(diǎn)燃黃紙,將魚肉酒水傾入水中,船把頭抱著雙手,嘴里念念有詞。
川渝和三湘一水之隔。
雖然口音頗重,而且離著不少路。
但陳玉樓還是清晰聽到。
無非就是無意沖撞,求鬼神勿怪一類。
去滇南一路上,他們已經(jīng)見識過船家各種各樣的禁忌,這種并不算什么,和民俗幾乎沒有太多區(qū)別。
等黃紙燃盡。
船把頭這才長長松了口氣。
揮手示意兩個伙計回去掌舵,他則是折返到幾人跟前。
“諸位,千萬見諒莫怪嘞,這也是我們跑船人一些習(xí)俗?!?/p>
船把頭小心翼翼的解釋著。
不過,陳玉樓他們怎么會在意這些小事。
“船老大客氣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