瞳孔放大。
一張臉上滿是驚詫錯(cuò)愕。
“意思是……陳掌柜,這枚玉眼已經(jīng)到了巧奪天工的境界?”
聞言。
鷓鴣哨三人目光都是齊齊看了過來。
雖然沒有說話。
但神色變化已經(jīng)說明了一切。
陳玉樓則是淡然一笑。
“即便未至,也相差無幾?!?/p>
聽到這句明顯還帶著幾分自謙的話,幾個(gè)人哪里還不明白,以他的性格,能說相差無幾,大概率是超過不少。
楊方囁嚅著嘴,下意識(shí)感慨道。
“有這份手藝,陳掌柜也能開宗立派……”
不過一句話還沒說完,他忽然又回過神來,眼前這位可是常勝山山主,此代卸嶺力士總把頭,天下綠林總瓢把子。
幾代人積累的家產(chǎn),更是富可敵國。
得是多敗家。
才得落魄到要靠這么一手造假的手藝去混口飯吃?
“不是……我沒那個(gè)意思?!?/p>
及時(shí)打住,楊方撓了撓頭,訕訕的連連擺手。
還是鷓鴣哨站出來為他打了個(gè)圓。
“陳兄,楊某還是有個(gè)疑問,古神者不死不滅,就算真能做到出神入化,煉假為真,但想要騙過它,是不是……”
“異想天開么?”
陳玉樓淡淡一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