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邊有酒有肉。
正好篝火宴氣氛到了最為熱烈的時候。
又都是年輕人。
來這的話彼此都不舒適。
更何況,陳玉樓心知肚明,兀托和阿枝牙把他們叫來自然是因為有事相告。
果然。
等火塘上一爐茶水煮沸。
兀托替幾人各自倒好過后,轉(zhuǎn)而便開口道。
“陳小兄弟,我聽頗黎說,你們只走了一半便返回,是何緣故?”
兀托活了幾十歲,統(tǒng)領(lǐng)一族大半輩子。
一雙眼睛毒辣無比。
哪里是頗黎那種毛頭小子能比?
是否糊弄一聽就知道真假。
陳玉樓端起茶盞,輕輕抿了一口,味道很澀,不是什么好茶,西域本身也不產(chǎn)茶,大概率是絲綢之路的行商帶來。
不過,味道雖澀但解酒勁。
之前一壇子烈酒灌下去,雖然對如今的他而言,并不算什么,但后勁不小,正好借茶水壓一壓。
“族長當(dāng)面,陳某不敢隱瞞?!?/p>
“事實上,我們一開始就是沖著古城而去?!?/p>
陳玉樓淡淡道。
話音落下,一旁鷓鴣哨握著茶盞的手不禁猛地用力,余光不動聲色的瞥了他一眼,似乎有些錯愕。
精絕古城涉及諸多。
哪能就這么在外人面前暴露?
但坐在對面的兀托,反而只是點了點頭,并無太多震撼。
見此情形,陳玉樓心中更加確認(rèn)。
不愧是老狐貍一般的人物。
要知道,他在此之前可從未表現(xiàn)出任何不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