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都擔(dān)心再這么下去,眼前這位照葫真人,會不會連出劍的念頭都不敢有。
或者,干脆以純陽宮掌教身份相邀。
以他的性格,說不定真能干得出來這種事。
“是貧道唐突了?!?/p>
照葫點點頭。
隨即不再耽誤。
屈指一彈,劍鞘化作一道黑影直直的插在大雪坪地上。
手中長劍也終于露出了原貌。
那是一柄長約三尺的青峰,雖然劍成已經(jīng)一千多年,在純陽宮傳承多年,但劍刃仍舊鋒利如霜。
隱隱可見一道道雷紋。
長劍顫栗,嗡鳴不止。
“請!”
照葫真人微微抬手,長劍之上寒光四溢。
連帶著他的氣質(zhì),一瞬間似乎都有了翻天覆地的變化。
即便還是一身破舊道袍,木釵束發(fā),但手握長劍的他,卻是再無之前的落魄、潦倒,渾身上下都透著一股驚人出塵的氣勢。
只是站在那。
便給人一種鋒芒畢露之感。
周身氣息,更是在無形當(dāng)中節(jié)節(jié)攀升,身外有狂風(fēng),吹得腳下山雪四濺而起。
察覺到他身上蓄起的劍勢。
陳玉樓臉上也是露出一抹凝重。
呂祖嫡傳,純陽劍術(shù)。
無論哪一樣,單拎出來也足以讓他擺出十二分的認真。
嗡!
手腕一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