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總把頭,我知道在哪,我去搬?!?/p>
“我也去!”
“帶我一個(gè)。”
這有酒有肉,光是想想都讓人流口水。
一幫人紛紛請纓。
不多時(shí),一壇壇的老酒,流水般從后殿地窖中送來,堆積如山,一眼掃去至少有好幾十壇。
看的陳玉樓都一陣咂舌。
早知道九頭龍和黑蛟七兩大水匪,占據(jù)君山島十多年時(shí)間里,紙醉金迷,但他也沒料到會是如此奢糜。
也難怪成不了什么氣候。
酒是穿腸藥、色是刮骨刀,一心沉浸于酒色,能做成大事才是見了鬼。
不過么。
今夜正好便宜了他們。
從登島到今日,前后都快大半個(gè)月,他一直滴酒未沾,就惦記著這一口!
“昆侖,如何了?”
找了處位置坐下,陳玉樓隨意拎起一壺酒,陶鑄的小罐,隱隱還能見到青竹兩個(gè)字,他一下便明白過來,這是岳陽本地產(chǎn)的一種酒,以清冽見長,頗受追捧。
看封泥,至少也是二十年份的老酒。
加上洞藏多年。
味道絕對不會太差。
一時(shí)間,他胃里的酒蟲都被勾起,忍不住抬頭看了眼正在爐子邊忙活的昆侖,問了一句。
“掌柜的,快了?!?/p>
“最多再有個(gè)分鐘就成?!?/p>
昆侖咧嘴一笑。
從拆解完老蛟血肉后,他便馬不停蹄的來了此處。
叫上一眾人生火架柴烤肉煮飯。
不過蛟肉不比尋常牛羊豬馬,少說得烤上半個(gè)鐘頭以上才能入口。
就在陳玉樓慢悠悠等候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