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今被他一點。
幾個人只覺得肚子里咕咕聲不斷。
哪里還會拒絕?
過了河西,雖說溫度沒有西域那么低,但那股shi冷卻是直鉆骨頭縫,渾身說不出的難受。
那些過路行商,有條件的在馬車上點一爐火炭,沒條件的,也會隨身帶一盞小銅爐烘手。
至于趕路的伙計。
就只能靠衣服御寒,靠烈酒續(xù)命。
不然,一天下來,人都能活活凍死。
見幾人皆是同意。
陳玉樓不由挑眉一笑,“愣著干嘛,走了!”
渡口里停泊的船只雖然不多,但卸貨的、等活的,還有端著貨箱來回兜售香煙、酒水的人卻是不在少數(shù)。
從人群里走過。
不多時。
等幾人抵達拴馬處,并未選擇騎行,而是各自牽上自己的馬踱步而去。
一路慢悠悠走過。
挑了一家生意最好的小店。
眼下正是飯點,店內(nèi)鬧哄哄一片,來往的幾乎全是碼頭苦力。
大冷的天氣里,一個個穿著單薄,圍著火爐子,要幾張餅子,就著咸菜,最重要的是再打兩角濁酒。
見到一行人在門口停下。
正招呼客人的老板,嚇了一跳。
畢竟,這年頭可不是誰都能養(yǎng)得起馬,尤其還是那種一等一的駿馬,看他們衣著氣態(tài),也知道絕不是市井窮苦百姓。
老板擦了擦手,躊躇了好一會。
愣是沒敢上前迎客。
原本鬧哄哄的小店,更是一下寂靜下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