叫上幾人,返回酒樓,與鷓鴣哨匯合后,一行人繼續(xù)趕路。
出了喀什噶爾,再往北便是巨大的塔里木盆地,很大一塊與黑沙漠接壤,熟悉的地勢和天氣,再次出現(xiàn)在眼前。
極寒、干燥,外加沙塵和風雪。
但即便如此,如此惡劣的環(huán)境下,一路上他們不知見了多少往來中亞的行商,為了碎銀幾兩,四處奔波。
要知道。
之前他們進入黑沙漠時,往往十多天都見不到一支隊伍。
如今明明是淡季,隊伍反而比往常一整年都要多。
陳玉樓好奇,便隨口一問。
結(jié)果,那些人卻說是因為磨子溝的沙匪,不知為何死了個干凈,無人攔路,在嘉峪關(guān)躲了半年的他們,自然再按捺不住紛紛啟程。
聽過之后。
繞是他也不由哭笑不得。
來來回回,最終這事竟然還落到了自己身上。
畢竟,磨子溝怎么回事,他比誰都清楚,那些沙匪可不是撞邪,更不是遭了天譴,而是被羅浮一把火燒成了灰。
不過。
當日他們從嘉峪關(guān)啟程。
可是無一人看好。
如今恰好反了過來,這種季節(jié),想要強行翻越昆侖雪山冰川,進入中亞行商,絕對不是件易事。
十支隊伍,有一支能夠安然抵達都是僥幸。
不過。
世道就是如此。
在嘉峪關(guān)再待下去,遲早也得餓死。
左右都是死,還不如拼一把。
辭別過后。
陳玉樓一行人繼續(xù)趕路。
到了
鵝喉羚、麝香鼠
頗黎是典型的突厥人長相。
身材高大、塌鼻窄肩,臉頰火紅,頭戴氈帽,眼小但時刻流露著兇光。
時隔一個來月不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