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算當日在突厥部里喝的乃蠻,跟它一比,簡直不算個事。
“這么夸張?”
“你小子行不行啊,說的還真那么回事。”
“不能喝,以后吃飯去小孩子那桌?!?/p>
見他說的這么邪乎,昆侖、老洋人心里愈發(fā)好奇,但在此之前,還不忘給他打趣蛐蛐一頓。
“你倆就嘴硬?!?/p>
“試試看就知道我說的真假了?!?/p>
楊方算是服了,這會看著晃動的酒水都覺得頭皮發(fā)麻,只是拿起烙餅繼續(xù)啃著。
這下,連鷓鴣哨都忍不住生出幾分好奇,提著碗口嘗了一口。
一股辛辣直沖腦門。
隨即,xiong口下仿佛燃起一團烈焰。
整個人就像是置身在船上,輕飄飄的,腳不著地,過了好一會,等到酒勁緩緩壓下,這才感覺到一絲酒香彌漫。
“悶倒驢……還真是恰如其名?!?/p>
回味了下,鷓鴣哨心生感慨。
也難怪向來不服輸?shù)臈罘?,一口下去都不敢再嘴硬?/p>
見他沉默著沒說話。
昆侖和老洋人其實已經(jīng)猜到了,不過話都放了出來,這會也只能硬著頭皮上,各自抿了一口。
然后兩人臉色就變得無比精彩。
“怎么樣,非不信邪,好像我楊方能騙你們一樣?!?/p>
見狀。
楊方哪會放過這么好嘲諷的機會。
兩人相視一眼,囁嚅了嘴唇,愣是一句反駁的話都沒找到,悶著頭夾了個烤包子,夯吃夯吃的往嘴里咽去。
“各位老爺,這悶倒驢度數(shù)太高,要是喝不習(xí)慣的話,我去酒樓幫你們打點好酒來?”
一旁的老板滿臉歉意。
他這小店能在碼頭上開這么多年,屹立不倒,生意還能一直維持這個樣子,悶倒驢絕對占了大功勞。
碼頭卸貨極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