暗自舒了口氣。
將雜念盡數(shù)壓了下去。
陳玉樓這才點點頭。
“是,多年前確實見過?!?/p>
“不過,后來他們兄弟倆去了北方,便再未見面了。”
聽到這話。
白半拉眼睛一下瞪大,興奮地同時,又有些難以置信。
那兄弟倆滿口跑火車的主,說話從不著調(diào),沒想到,那段往事竟然真沒吹噓,要知道那可是常勝山啊,三十六大山之一,倒斗行里無法逾越的高峰。
這要是真入了山頭。
不比什么泥兒會有面?
和他截然不同的是,不知何時已經(jīng)進(jìn)門的拐子。
正好聽到這話。
腦海里不由浮現(xiàn)出兩張看似憨厚,卻城府深厚的臉龐來。
老羊皮還像個做事的樣。
但羊二蛋卻是一肚子鬼心思,貪生怕死,好吃懶做,連向來來者不拒的掌柜的,最后都難以忍耐。
找了個由頭,將兄弟倆給趕下了山。
除了他外,身后還跟著個頭發(fā)花白,大概五六十歲的老頭。
身穿麻衣長衫,手里拎著一只藥箱。
只不過見幾人在說話。
并未打擾,進(jìn)門后,只是靜靜地站在一旁。
“哦,差點忘了,陳掌柜,這趟我遠(yuǎn)道而來,其實還有個原因,從關(guān)外回來,過天津衛(wèi)時,遇到個奇人,他為我算了一卦?!?/p>
白半拉并不清楚。
還沉浸在興奮之中,他自小也算大戶人家出身,父親白大少爺,年少時走南闖北,三教九流什么樣的人物都曾接觸到。
加上這位白大少,自小離經(jīng)叛道,雖然先祖白遇虎留下明言,不許后人做盜墓掘棺的營生,但他偏偏就是入了行,甚至在江湖上闖出了不小名聲。
只可惜。
適逢晚清亂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