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晚上怎么了?”沈硯清瞳孔驟縮的瞬間,傳來兩聲狗叫。
“汪!”
“汪汪汪!”
大金毛突然卸去所有溫順——
脊椎如鋼索繃直,柔順的毛發(fā)根根豎起,猛地朝沈硯清撲過來。
“貝貝,別鬧?!?/p>
宋錦書俯身拍了拍大金毛的頭,貝貝立刻安靜下來,乖巧地蹲在她身邊。
“那天晚上,”宋錦書垂眸,剛到嘴邊的話又咽了下去,“你為什么要來偷狗?”
“我偷狗?!”男人聳聳肩,斜眼瞥向她,“怎么算偷?這本來就是我的狗?!?/p>
“你的狗?”宋錦書冷笑一聲,“貝貝,咬他!”
大金毛立刻轉(zhuǎn)入戰(zhàn)斗狀態(tài)。
暗紅舌尖卷著腥氣掃過森白的犬齒,“哇”的一口朝沈硯清腿上咬去。
沈硯清撒腿就跑,大金毛窮追不舍。
一人一狗從屋里跑向屋外,又跑過假山和魚池。
宋錦書站在二樓的陽臺上,看著樓下被狗追著瘋跑的沈硯清,“活該!讓你偷狗!”
“你偷人可以,偷狗不行!”
沈硯清已是氣喘吁吁,喊道:“宋錦書,你個毒婦,你謀殺前夫”
嘴硬!
這幾年,貝貝被養(yǎng)得很好,油光水滑,精力充沛,一口氣跑三個小時不在話下。
眼見體力不支,沈硯清漸漸跑不動了,求饒道:“宋錦書,我不僅是你前夫,我還是你二哥!”
“你要是將來嫁給大哥了,我還是你小叔子”
“滾??!”宋錦書抄起一盆水就潑下去!
侮辱她就算了,侮辱大哥不行。
她在沈家這些年,除了奶奶,就是大哥最疼愛她,真心的愛護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