雖然莫海也沒指望他老人家再出來幫自己,但是也著實是沒想到這么快就己經(jīng)不在人世了!
“你說的是真的?!”他望著袁培安眉頭緊皺沉聲問道。
袁培安還以為莫海是盼著朝中還有人給他撐腰呢,不禁哈哈大笑了起來:“當(dāng)然是真的!你要知道,龍老都多大年紀(jì)了,隨時都有可能出事兒,本身這個年紀(jì)就應(yīng)該是在家里安享晚年,那一次還為了你的事情去往了渝州,你真是不知好歹啊!不過說這些也己經(jīng)晚了,你朝中沒有了幫手,我看你這一次還怎么玩!”
“從始至終,我有說過需要龍老幫忙嗎?!只是這個消息,確實也讓我有所震撼!”
早知道上一次是最后一次見面,莫海就應(yīng)該想辦法給龍老治療一下,說不定還能挽回一點兒機(jī)會。
不過,龍老可能也是真的累了,活到他這個年紀(jì),有什么事情是他看不開的,軍國大事兒己經(jīng)壓的他都喘不過氣來了。
一代人不管一代人的事情,活到這么大歲數(shù),真的是有種活夠了的感覺,所以他己經(jīng)是不畏懼死亡,甚至死對于他來說己經(jīng)是一種解脫。
只是莫海聽到這消息,依舊是有點兒唏噓。
當(dāng)初如果不是這老頭兒請自己出山,可能他還打算在死獄待一段時間。
之前是費了三年進(jìn)入死獄的,一方面是聽自己師父的話,進(jìn)去沉淀三年,那里面魚龍混雜的多,三年時間如果能夠堅持不出來,一定可以磨掉身上的銳氣。
其次,莫海其實也是想試試不破不立這個說法到底成不成立,因為他當(dāng)時己經(jīng)是處于瓶頸了,三年前他那個時候年紀(jì)還挺小,能夠達(dá)到小宗師修為。
光是小宗師修為都是將歐洲各大組織殺的屁滾尿流,年紀(jì)小,身體好,天賦高,靈活性強(qiáng),所以讓各大組織的人見他跟見瘟神一樣。
但實力一首卡在這個段位上不去,加上自己師父在臨死前給自己下了這樣個命令,莫海倒是覺得挺有意思,干脆就來個不破不立。
所謂的不破不立,就是將修為全部散盡之后,想著重新修煉,或許能夠從中得到突破。
本來在監(jiān)獄待的好好的,這老首長硬是將他給叫回夏國,說有重要任務(wù)需要他幫忙一下,沒想到這也沒多久,與老首長就是陰陽兩隔了。
“莫少!這一次呢,你確實是跑不掉了,你看你還有什么遺言沒有,告訴我,聽說你江州那邊還有不少女人呢,要不你說兩句,到時候我好轉(zhuǎn)告一下,免得你真出個什么好歹,連最后的話都沒有留下,這多糟心?。?!”袁培安走到他跟前,拍了拍他的肩膀壞笑道。
這么近的距離,莫海只是微微側(cè)過頭,上下打量了他冷笑道:“說實話,你比我想象中的要有種!”
“什么意思?!”
袁培安并沒理解他話里蘊含的殺意,甚至還單純的抬起頭望著他。
“這么跟你說吧,如果我手里有槍,打死你的時間是三秒鐘,但是我出手了結(jié)你的速度,只需要一秒鐘!從來沒有人敢這么大膽的在我旁邊如此囂張的說話!從來沒有!不得不承認(rèn),袁少還是很有種的,至少比一些酒囊飯袋有種!告訴他們那些人,今晚有種別跑!”莫海望著他冷冷笑道。
隨后這才是轉(zhuǎn)身走進(jìn)了旁邊這賓利車內(nèi)。
只留下袁培安站在原地一臉懵逼。
“我草!他弄反了吧?!”
自己就是來這兒看莫海笑話的,結(jié)果這反倒是被他給笑話了?!
“牛啊!我倒是想看看,這一次你到底有幾條命死!”袁培安瞬間變得陰險了起來,咬牙切齒的說道。
此時,在那賓利車內(nèi)。
“現(xiàn)在該怎么辦?!”公孫錦一臉疑惑的問道:“既然不愿意逃,那咱們總得做點兒什么吧?!要不你打電話回江州,我打電話去漠北,兵分兩路派遣人馬前往杭市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