楊峰戰(zhàn)戰(zhàn)兢兢地站起來,站到楊成左側,低語道:“是這樣的,少主之前跑到黔山道場喝酒,誰想黔山道場忘憂酒館的憂夢姑娘不給面子,還羞辱少主一番?!?/p>
“反正說了很多對城主不利的話,少主回來跟老奴說,老奴氣不過,這不是欺負咱城主府無人嗎。后來老奴就帶人到忘憂酒館去理論,哪成想,忘憂酒館不等老奴把話說完,就對老奴大打出手,還打傷我們十幾號人。城主,你要給我們做主啊?!睏罘逶秸f,越哭得厲害,好像孩子做錯了事情,哭得很是傷心。
楊成一聽,胸中的怒氣上升,一巴掌拍在老虎皮椅子上,道:“這忘憂酒館越來越不像話了,連我城主府的人也敢打,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?!?/p>
“哼,當年黔山道場的館主李玉峰在,我倒懼他三分,現(xiàn)在李玉峰消失三年多,是死是活都不知道,那臭婆娘盡然也敢欺負到我城主府的頭上來,簡直是活膩歪了?!?/p>
楊成雖然常年染病,但作為上位者的他,威嚴不容踐踏。
此刻的他,從其身上顯示出強者的風范來。
楊峰察覺到楊成的怒火,他心中一喜,知道報仇有望,他立馬三瘋點火道:“對,必須給她一點顏色看看,否則誰都想欺負我們城主府,真當我們城主府無人?!?/p>
楊成本就頭腦簡單,被楊峰一吹捧,更加來過,道:“命令士兵,包圍忘憂酒館。今天,那臭婆娘不給我滿意的交代,我踏平她的酒莊?!?/p>
楊峰大喜,領命下去安排。
楊峰剛走,少主楊旭一身酒氣,歪歪倒倒的走進來。
“父親,管家這是干嘛呢?”
楊成一身征戰(zhàn),就這么個兒子。誰知,這兒子一點不爭氣,整天花天酒地的,不學無術,把楊成氣得半死。
楊成征戰(zhàn)時,落下病根,最近舊傷復發(fā),如果那天西去,城主的位置讓給他來坐,真不知道會是個什么樣子。
看到楊旭,楊成更加惱火,罵道:“你一天就不能學學好,小心喝死你?!?/p>
楊旭一屁股坐到楊成身邊,打幾個飽嗝,熏得楊成差點嘔吐。
楊旭道:“爹,這不是有你嘛,我學那么多干嘛?!?/p>
“你?!睏畛杀┨缋?,揚起手真想一巴掌把他拍死算求。
你不知道,這城主的位置,是無數(shù)人用命拼來的,現(xiàn)在老子活著還好,老子死了,這個位置不得爭個頭破血流?
你倒好,一點不在乎。
“哎呀,爹,我今天認識個女孩子,很不錯,改天介紹給爹?!睏钚裣肫鹉枪媚锏拿溃劬Ψ殴?,一臉享受的脫口水。
“滾,你給老子滾?!?/p>
楊成跳起來,一腳把楊旭踢滾在地上。
楊旭被踢下老虎椅子,酒清醒一點,連滾帶爬的跑出聚義廳。
楊旭走后,楊成一屁股坐回老虎椅子,整個人好像泄氣的皮球,一下子老了十歲。
這時,管家來報,隊伍已經(jīng)整理完畢,隨時可以出發(fā)。
楊成一肚子氣沒地方撒,決定親自帶隊,踏平忘憂酒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