梨沙笑了起來,故意問道:“你要離我那么遠嗎,夜久君?”
“不、不是。”
夜久的臉更紅了,他站在原地手足無措,絲毫沒有剛剛在場上痛斥后輩的威風(fēng)。
他立正站在原地,徒勞地試圖給梨沙洗腦:“這是正常的距離呀,學(xué)姐?!?/p>
梨沙確定了。
這家伙肯定是因為剛剛運動過,怕身上有味道,所以不敢靠自己太近。
因為這次運動也算是臨時起意,他自然不可能帶替換的衣服,一時沖動跟朋友們?nèi)ネ媪?,玩完之后才發(fā)現(xiàn)自己陷入了尷尬的境地。
所以他干脆將衣服脫下來用水過了一遍,但擰干后衣服也還發(fā)著潮,好在天氣比較熱,倒是不至于感冒。
不過夜久也過于紳士了,明明沒必要這樣的。
梨沙也沒再捉弄他,保持著與他合適的距離。
“我可以自己回去?!崩嫔承σ饕鞯乜粗咕?,“你衣服都shi了,黏在身上很不舒服吧,早點回去換吧?!?/p>
夜久呃了一聲,肉眼可見地沮喪了下來。
他心如死灰地斜視著地面,喃喃自語著:“可惡啊,怎么就結(jié)束了?都怪列夫那個家伙,干什么非要抓人去2v2,能不能讀一點空氣啊白癡?!?/p>
梨沙將他的碎碎念聽進了耳朵去。
看來他本身對今天的抓娃娃行程有完善的計劃,可惜被臨時拉去打球了,打完又后知后覺地發(fā)現(xiàn)避免不了地出了汗,即使去更衣室清洗了一下,但還是擔心衣服上殘留著汗味。
于是后續(xù)計劃被迫流產(chǎn)。
他的悲憤讓梨沙覺得很有趣。
她笑著問道:“本來夜久君有制定什么計劃嗎?”
夜久臉紅了,他撓著臉,有些支吾地說道:“做計劃也很正常吧,跟別人約出門玩的話總要有制定個計劃吧?”
“是的呢,夜久君真周到?!崩嫔痴{(diào)侃道,“我們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進行到公園散步的環(huán)節(jié)了,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接下來應(yīng)該進行什么活動呢?”
夜久:“……”
夜久:“其實我中午想帶你去我很喜歡吃的那家豬排飯店的?!?/p>
“嗯嗯?!崩嫔碀M意地點頭,追問道,“吃完飯之后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