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看著李佳音,心中無奈一嘆。
表妹現(xiàn)在就好似出水芙蓉,標致的很,也難怪朱淳會心動,可是不算他,李佳音起碼被兩方勢力看上了。
一個如今的西南王吳圣安,一個鎮(zhèn)國公府。
這還真是令人頭疼。
關(guān)鍵是李佳音似乎對男女之事沒什么興趣,她誰都看不上。
“娘!不是的!”李佳音一跺腳,目光很是無語。
“今日文遠書院的錢清松來了,他要踢館,已經(jīng)贏了一場,李師讓我來請哥過去。”
李佳音說完,梨兒便來了興趣。
“要打架嗎?是前幾日那個囂張的小白臉嗎?我要去揍他!”
三日前梨兒就想揍那小白臉了,今天總算是等到了機會。
林策皺了皺眉頭,疑惑道:“和錢清松比試的人是誰?”
“是朱淳師兄,比的琴藝。”
李佳音愁眉苦臉,她現(xiàn)在也算麓山書院的弟子,若是真被錢清松踢館成功,那麓山書院可就真被釘在恥辱柱上了。
汴京的麓山書院不過是分院。
但掛的名頭也是麓山書院。
一旦被人踢館成功,這招牌不就砸了?
天下孺子可不會管汴京的麓山書院是否是分院,他們只知道這處書院由李尚安坐鎮(zhèn)。
連他坐鎮(zhèn)的地方都敗給了錢清松,那只能說明一件事。
麓山書院,不如文遠書院。
“少爺少爺,咱們快去呀!去晚了可就沒機會揍那小白臉咯?!崩鎯号d奮說道,她有些迫不及待。
林策倒是鎮(zhèn)定自若。
既然李尚安敢將踢館的時間定在三日后,那就意味著他一定有后手,即便是林策不來,他也有辦法阻攔錢清松。
只是若能請來林策,那不正好把他綁定在麓山書院這條大船上嗎?
想明白這點,林策便不著急了。
只見他淡定一笑:“佳音,去可以,但我未必會出手?!?/p>
“當初李師刁難梨兒,這口氣我可沒有咽下去,我更想看看麓山書院的笑話?!?/p>
說完此話,林策起身便走。
今日麓山書院有一場好戲上演,那自然是不能錯過。
……
汴京麓山書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