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到照淵吃完西瓜后,整個人都柔和起來的輪廓,他很確定這就是那個該死的惡毒雌性的陰謀!
牧月歌絕對是故意的!
她想用這種聞所未聞的香甜食物,當著他們的面喂給照淵,好借此炫耀示威,離間他們!
好深的心機!
他墨綠色的眼底泛起更冷的寒意,轉頭看到照淵那副沒見過世面的便宜樣,只覺得刺眼。
一個蘋果、半個瓜,就能把這只鯊魚收買到這種忘乎所以的地步。
簡直可笑!
他察覺到牧月歌也看向自己的不善目光后,緊抿薄唇,試圖將那股煩人的香甜味道摒除在感官之外,目光銳利地專心盯著別墅那邊。
但喉頭那不斷分泌的唾液,卻無聲地出賣了他的身體。
秦驚巒則更加沉默,他推了下眼鏡,銳利的目光掃過眼前的一切。
陸焚舟和霍燼梟,似乎都在專心盯著別墅那邊,照淵和牧月歌,吃著那種陌生的天然食物,用著陌生的工具,難道……
此時專心吃瓜的牧月歌,完全沒注意到那三道如芒刺背的目光。
她不止吃西瓜,還翻出了香瓜、甜瓜、哈密瓜。
每次一掌劈開瓜后,她都會公平地分給照淵一半。
照淵就在三個人的注視下,吃得精神煥發(fā)。
他倆每一次互動,都讓另外三人心里的憋屈和無名火燒得更旺一分。
這場折磨,也不知持續(xù)了多久。
直到最后,牧月歌毫無形象地打了個飽嗝,拍了拍自己有些黏膩的手:
“行叭,早上先吃到這兒?!?/p>
什么叫先吃到這兒?
另外三個獸夫的目光,又森冷不少。
照淵蹲伏的位置,面對著牧月歌時,恰好背對著他們,大概是看不見那三個表情的。
他相當好脾氣地驅動異能,凝聚出小股水流,然后拖住了牧月歌吃完水果的手。
溫度適宜的水流覆蓋在她白皙的小手上,幫她細細沖干凈了所有不適。
牧月歌對他這么上道的行為相當滿意,又掏出一串葡萄塞進他手里,相當大方地說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