包括秦驚巒。
只是當(dāng)他看到廚房里擺著四份包好的飯菜,而且每個飯菜的盒子上都貼了寫名字的便簽時,臉色又黑了幾分。
五個人里,最貪吃的小熊貓沈斷云沒有察覺到,還在低頭念叨:
“雞仔……鴨子……鯊魚……熊貓!??!這個是我的!”
他迅速找到了自己的那份飯,拎著就要出門。
但剛邁出一步,就發(fā)現(xiàn)廚房里氣氛有點不對勁。
沉默得有點詭異了。
明明大家都想吃那個惡毒雌性做的飯,怎么現(xiàn)在又一動不動站在原地,放著食物不吃,只顧著大眼瞪小眼?
“你們……”沈斷云斟酌著開口,“不認(rèn)字?”
其余四個人:“……”
不過有他打岔,另外三個男人沒再矜持,迅速拎走了屬于自己的那份飯菜。
只剩下秦驚巒,兩手空空站在原地,面無表情氣場冷峻。
滿腦袋水煮肉片的沈斷云,后知后覺地看向他:
“你來這么早?都吃完了?”
頓時,秦驚巒的臉色更黑了。
他食指和中指并攏,推了下鼻梁上的眼鏡,皮笑肉不笑地說:
“你繼續(xù),我去忙了?!?/p>
“哦?!毙⌒茇埓翥躲饵c頭,還下意識喃喃著,“不愧是章魚,吃東西真快啊……”
秦驚巒:“……”
另一邊。
牧月歌跟在重溟身后走了好久,最終才走到了一樓通向外面車庫的一個矮小樓梯處。
這里滿是灰塵和雜物,還有尸體被拖動留下的血跡。
所有臟污都被深重的陰影籠罩著。
彌漫在空氣里的灰塵仿佛都凝滯,每一次呼吸都能帶起細(xì)小的顆粒。
墻壁斑駁剝落,大片暗褐色的、早已干涸變質(zhì)的血跡,以一種猙獰的姿態(tài)噴濺、拖曳其上。
墻角堆積著廢棄的油漆桶、碎裂的瓷磚和一團(tuán)糾纏不清、沾滿可疑污漬的破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