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告訴你,既然你在我們這兒上班,那就要遵守我們這兒的規(guī)矩。
你可別喝多了,明天又不能上班!”
許湘云雖然是拿工作來壓我,但她其實是擔心我的安全。
昨天晚上許湘云被蘇大山打暈、綁架。雖然蘇大山一口咬定,沒有人指使,但是許湘云已經(jīng)猜到,這事肯定是她繼子周子豪在背后使壞。
許湘云擔心周子豪對她下手失敗,會將氣撒在我的身上。
我原本還想跟許湘云說,再請一天假的。聽許湘云這樣說,我只好道:“許總您放心,我們沒喝多少酒。
就是有幾個好多年沒見的朋友來了蓉城,我們大家聚了一下。
現(xiàn)在我們已經(jīng)吃完飯了,馬上就回來。”
掛完電話,我忙向劉遠道:“遠哥,麻煩你送我去瑞豐苑那邊?!?/p>
劉遠倒是沒說什么,直接將我送到瑞豐苑。
許湘云租的房子便在瑞豐苑。
來到樓下,我特意拿出手機看了一下臉上有沒有受傷。
好在我雖然挨了七八拳,但臉上沒受傷。這樣,許湘云和王惠便不會發(fā)現(xiàn)我今晚出去打架了。
收好手機,我正準備上樓,卻突然感覺到一把冰涼的匕首,貼到我的脖子上。
“小子,我問你,你跟黃健是什么關系?他在哪里?”
我心中一驚。
黃健便是老獵人三十幾年前,在蓉城道上做臥底時用的假名。
我沒想到,我只是打了兩場架,居然就被人從我用的拳術套路上,認出我?guī)煾甘抢汐C人。
但我還不知道此人是敵是友,我只能裝傻。
“什么黃???我根本不認識你說的這個人呀!”
抵在我脖子上的匕首又緊了幾分。
“小子,我勸你最好給我老實點。你今天用的拳術,便是黃健最擅長的形意拳。
你敢說你不認識黃?。?/p>
據(jù)我所知,當今之世,能把形意拳發(fā)揮到這種水平的人,總共不超過三人。
而另外兩人都是早在三十年前,便已經(jīng)不再收徒。
你這一身的形意拳,除了黃健,便沒有人能教得出來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