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沐寧內心有點發(fā)怵,茫然道:“景哥,怎么了?”
“我有件事要和你說?!?/p>
聞景突然搞這么一出,白沐寧頓時將心提到嗓子眼,怕不是懷疑他了吧?
白沐寧緊張的吞了吞口水道:“什……什么……事?”
聞景拉過他的手,用紙巾擦拭他手心的汗水道:“你今天怎么一直在出汗,緊張什么?”
白沐寧抽回自己的手不讓聞景牽著,聞景是中醫(yī)生會摸脈,一個脈象就能分析出好多事情,白沐寧害怕聞景知道他說謊。
“能不緊張嗎?”白沐寧臉頰爬上一抹薄紅,故作輕松道:“你老是那樣,景哥,我腎虛,我真的腎虛?!?/p>
這是白沐寧第一次主動承認自己腎虛,連面子都不要了。
還記得第一次見到聞景被診斷出腎虛的毛病,白沐寧那會兒打死也不承認。
現在不過兩個月的時間,他已經不敢嘴硬。
男人要什么面子,腎虛不丟人,總比被玩死強。
“你到底要和我說什么?”
聞景熄了火,側著身子道:“有些事現在可以告訴你?!?/p>
白沐寧靜靜聽著,沒有插話,心卻已經慌了。
“元旦給我打電話的是聞祁,他找不到江清辭讓我?guī)兔Σ橐幌?,一開始我不想幫他,后來他一直磨我?!?/p>
“之前沒和你說是因為那是他們的事,我不管?!?/p>
“現在牽扯到我,所以要和你交代一聲?!?/p>
牽扯這個詞令白沐寧不安,他內心警鈴大作道:“怎么說?”
“聞祁和江清辭計劃去國外生活,江清辭證件都在他哥那,找我?guī)兔εC件,還有幫他們出國?!?/p>
“你們今天在書房密謀這事?”白沐寧稍稍松了口氣,不是說他壞話就好。
聞景挑了一下眉,對白沐寧給的詞語提出質疑,“密謀?”
“不讓我聽就是密謀?!?/p>
白沐寧不知道他們需要聞景怎么操作,只能想到做假證,“哥,做假證犯法?!?/p>
聞景忍不住笑出來,揉了揉白沐寧的腦袋道:“想什么呢?我不做犯法的事。”
“我有點人脈,可以幫他們搞定。”
這句話怎么都不像一個醫(yī)生能說出來的話,白沐寧對聞景身份更加好奇,“景哥,你到底是不是醫(yī)生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