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可是高速,萬一出點事怎么辦?
想到周超的瘋狂,他為了江清辭一句你怎么不去死便結束自己的生命,白沐寧現(xiàn)在害怕偏執(zhí)的人。
以他對聞景的了解,他不是偏執(zhí)的人,可剛才的行為確實很讓人驚恐。
于是白沐寧乖乖坐好,開始閉嘴,一切等到了荊南再說。
實在不行,他就自己坦白從寬。
聞景對他失望又怎樣?
他可以不在乎的。
車窗外面的景色快速倒退,白沐寧看的眼暈。
很快前面岔路口,車輛從高速下來,轉進旁邊的野路。
四周靜悄悄的連路燈都沒有,會是個拋尸的好地方。
車子停下熄火,僅剩的一點光亮也消失不見,白沐寧盯著外面的黑,內心爬上一絲恐懼。
聞景怎么停車了?
白沐寧還沒等反應過來這是怎么回事,前面的聞景開門下車上了后座。
后座空間驟然變的擁擠,白沐寧覺得空氣都變得稀薄,他緊張的道:“景哥,怎么了?”
“咱們怎么不走了?”
聞景眼眸像一頭覺醒的狼,望著你的時候就像是在狩獵,充滿志在必得的占有欲。
“你要和我分手?”聞景語氣不好不壞,語調還有些散漫,只是抓住他手腕的力氣尤其大,快被抓斷了。
白沐寧手腕傳來疼痛,他掙扎一下,壯著膽子道:“是,我想分手。”
他試圖講道理,“在一起你情我愿,現(xiàn)在怎么就不能分手?”
“不能?!甭劸皥远ǖ?。
話落,聞景攥著他的手腕用力一扯,白沐寧隨著力度朝著聞景方向撲過去。
整個人趴在他身上,聞景單手扣住他的腰,另一只手騰出來褪去褲子。
隱秘的皮膚與空氣相接,滋生出來一種羞恥感。
以前去澡堂子洗澡,白沐寧一點都不會不好意思,都是同性別,有什么的?
但眼下,聞景褪去他的褲子,他卻害怕了,又有一種羞澀爬上臉頰。
“景哥,你要干嘛?你放開我,聽見沒有,放開。”
“聞景,放開我?!?/p>
寬大手掌毫不留情落下,那種清脆聲令人又疼、又羞、又惱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