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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章 老實(shí)交代（第2頁）

說嚴(yán)謹(jǐn)，是只要去查，就沒有查不出的人，最少也有個來龍去脈，凡是查無此人的，就一定有問題。

說寬松，是所有檔案都是人在管，只要人家大筆一揮，就能憑空造出一個人來，再找多幾個人打掩護(hù)，這個人就生根發(fā)芽了。

陳凡初來乍到，誰給他揮筆打掩護(hù)？

所以最安全的做法，就是老老實(shí)實(shí)地說不知道，這樣還能有回旋的余地。

朱公安看相貌是個四五十歲的人，而且身姿挺拔，多半是退伍老兵，一雙火眼金睛在陳凡身上來回打量，頓了片刻，突然說道，“站起來，走兩步?！?/p>

雖然不知道他要干什么，陳凡還是乖乖地站起來，就在房間的通道里走了一圈。

（請）

老實(shí)交代

等走到朱公安面前，他突然叫停，又說道，“把手伸出來?！?/p>

陳凡伸出兩手，還很貼心地問了一句，“要看反面不？”

朱公安滿臉古怪地瞟了他一眼，“看。”

陳凡立刻白翻黑，他這時才發(fā)現(xiàn)，自己這雙手好像變嫩了很多啊，也更白了，以前弄的一些小傷口全都消失不見。

只是現(xiàn)在一口鍘刀懸在頭上，沒心思想別的，暫且把這關(guān)混過去再說。

朱公安也不說話，從口袋里掏出一個很小的本本，還有一支鋼筆，放到桌子上，“寫你的名字?！?/p>

陳凡依然照辦。

朱公安拿起小本本看了看，再看看陳凡，然后對著楊隊(duì)長擺了擺頭，“出來說話?！?/p>

楊隊(duì)長看了陳凡一眼，跟在朱公安身后出去。

陳凡看著他們從人群中擠出去，然后門口又被“熱心群眾”塞緊，不禁咧著嘴尬笑了一下，還很和氣地點(diǎn)了點(diǎn)頭，釋放自己的善意。

前排圍觀群眾沒有說話，也沒有回應(yīng)，只是眼睛眨也不眨地盯著他。

難得冬天沒啥消遣，突然出現(xiàn)一個落水的不明份子，大家自然會跑來看熱鬧。

前面的人當(dāng)著陳凡的面不好說話，人群后面就沒那么安靜了，一個個都在小聲議論。

“會不會是特務(wù)？”

“誰家特務(wù)那么傻去水里執(zhí)行任務(wù)？摸魚吶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