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答對者加一分,說謊者死。”黑暗之中,傳來她依舊慢條斯理的聲音:“我討厭玩游戲作弊的人,還有說謊的人。”
第一輪問答結(jié)束,剩下的人都非常老實,因為這不是什么要緊的答案,但答不出來是真的會要命。
她重新站在人群的中心,問出第二個問題:
“他平時的行動軌跡是什么,從一號開始?!?/p>
那位隊長的額頭已經(jīng)流下了汗水,他謹(jǐn)慎回答道:“一般都在公司、家和療養(yǎng)院?!?/p>
愛妲·梅森轉(zhuǎn)向下一位。
“他還有什么沒告訴我的嗎?”
新挑選出的二號唯唯諾諾:“沒有,我不知道。”
“好的,那么你呢?”
新二號咽了口口水,他只不過是一個小兵,知道得也不多,即使如此,還是被他在腦海中不斷回想,搜刮出來一條消息:“會議……其他的我不知道,我記得我看到過一條新聞,我這邊的boss今天會在公司參加一場會議,距離會議開始,應(yīng)該還有五分鐘?!?/p>
愛妲·梅森放過了她,轉(zhuǎn)向下一個人:“前面的兩位有什么沒有說的地方嗎?”
“……沒有。”
“【真的嗎?】”
三號不受控制地張開了嘴:“一號的回答并不具體,他們總裁具體的行動時間只有少部分人能夠掌握,他就是其中之一,但是你沒有問他就沒有說。”
愛妲·梅森看著他,她沒有笑,只是嘆息。
她的目光里仿佛有著深切的悲憫,下手卻毫不手軟,鐮刀化為短匕,刺入心臟,她溫柔地攪動著,說:“沒有指出上一位回答的漏洞,也會死哦?!?/p>
說完后,她剩下的一只手伸出,接住半空中掉落的通訊器,是三號悄悄藏著的,她看了一眼,將之粉碎:“不要試圖傳訊了,你們傳不出去的?!?/p>
對講機上覆蓋著一層血膜,血膜割開了對講機,讓任何按鈕都無法按動,任何聲音都無法傳遞。
暗紅的血膜上在下一瞬間撒上了更多鮮紅的血。
“不要想著你們的老板了,搞清楚你們現(xiàn)在的命在我手里。”
她剩下的問題再也沒有人敢于敷衍。
不回答者死,答不出者死,欺騙者死,隱瞞者死。
從他們最開始沒想過反抗,而是走入她規(guī)則的一瞬間,他們就再也無力反抗了。
每當(dāng)外面的部隊察覺到問題,開始派出更多人探查或者直接轟炸,顧茵就會重新讀檔,然后從新的問題問起。
顧茵了解到5個幕后者的信息之后,時間只剩下最后25分鐘了。
嗯,一個人5分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