荊棘面色復(fù)雜的搖了搖頭,“沒有…,
這是沉默,搖搖頭努力將它甩開。
她走
到語文教研組的時候陳夏不在,估計是已經(jīng)下班了,旁邊的老師說陳夏的丈夫今天來接她回家,言語間的艷羨之意幾乎都要溢出來。
明月聽到這話之后,也在心里由衷的為她感到幸福。
她以為自己也找到了那個人,可是下午發(fā)生的事情還歷歷在目,所有的一切都提醒明月那只是一個如夢幻影。
不是真的。
她在一片失落之中從自己的校服外套里拿出來筆和便利貼,在桌上寫了幾個字之后將便貼同自己的作文粘在一起,放到陳夏的工位上之后和旁邊老師道別轉(zhuǎn)身離開。
生怕再晚一秒都能淚灑當(dāng)場。
她是打算上天臺的,只是剛走到凌汛辦公室門口就碰到了荊棘。
荊棘拿著卷子面色發(fā)白,她當(dāng)時沒有和明月一起撕掉自己的卷子,而是把它團成了一團之后又逐漸取開,看著上面的褶皺出神。
她說,無論再怎么完好,皺了的卷子也不能恢復(fù)原樣。那一刻荊棘面上浮現(xiàn)出來無限的悵惘,像是一個傷春悲秋的游吟詩人。
荊棘一抬眼就看見明月的身影,對著她笑得有些勉強。
明月已經(jīng)見識過一次荊棘對于物理的恐懼,這時倒也沒有最初的的驚異,她走到荊棘面前拍拍她的肩膀,小聲道,“加油?!?/p>
荊棘也笑,“嗯。”
明月看著荊棘走進凌汛辦公室的背影,不知為何,她莫名覺得那背影有一絲孤絕。
明月轉(zhuǎn)頭望望天色,再看回來的時候一切如常,荊棘的背影依舊直挺,心里暗道果然壞天氣讓人多想,自己疑神疑鬼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