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想繼續(xù)拉上簾子,
迎接黑暗了。
她過夠了那些痛苦的生活。
天花板晃動的讓她惡心,墻角立起來的吉他也讓她心碎。
有人愿意相信她,她不想繼續(xù)這樣了。
旁邊的笑環(huán)繞上來,荊棘反手推開,
一雙眼睛冷冷看著來人。
對面笑了,看著荊棘這副尖銳模樣輕聲問道:“怎么?剛剛嚇到了?”
凌汛依舊是剛剛那副好脾氣的樣子,
他心情極好的對著她道:“沒事的?!?/p>
他說:“她沒有發(fā)現(xiàn)?!?/p>
荊棘心下好笑,可是眼眶卻忍不住漸漸變紅,她心里有了很多很多的恨意。
窗外的風(fēng)為她鳴不平,
一直拍打在玻璃上,荊棘卻毫不關(guān)心,她看著凌汛一步步上前想要抓住自己,
被他的腳步逼得不停后退。
凌汛對著她道:“現(xiàn)在沒有別人了。”
荊棘被逼到墻上,
后背和墻體相接的那一秒鐘,
荊棘飛速的伸手抵住他前進的xiong膛。
第一次,她無懼他的眼睛,對著他道:“不要靠近我?!?/p>
凌汛一怔,
繼而好笑,他就像是聽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話一樣,對著她笑得肩膀都在顫抖,一下一下總也不停。
凌汛看她這副試圖反抗的樣子,笑得眼淚都要出來了。
他說:“現(xiàn)在這個時候你說不要靠近你,是不是有點晚了?”
他說:“珍珠落得滿地都是,每一塊磚都聽見了你的哭聲——”
“啪——”
話音未落,荊棘再也忍不住,反手朝他臉上扇了過去,打出來一記重重的耳光,他的臉被荊棘打偏過去,連帶著笑容也一并給扇去了千里之外。
回過身來的凌汛眼里帶了無數(shù)的陰沉。
他伸手掐住荊棘的脖子把她按在墻上,趁她呼吸困難,凌汛上前湊到她耳邊問道:“你還記得嗎?今年春天,陽春三月的時候,你穿了一條鵝黃色的連衣裙,系了珍珠腰鏈——”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