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似乎想到了什么,心情好了些,對著明月問道:“月姐,找好舞伴了嗎?”
明月想起來周闊,嘴角露出來一個笑,可是她卻不回答,學(xué)著什么人把問題原模原樣的甩給徐立言:“你呢。你找好了么?”
徐立言聽見她的問題眼角眉梢都帶了笑,他又恢復(fù)成那個肆意張揚的樣子,對著明月道:“除了周知意還能有誰?”
他說:“你不也是嗎?除了周哥,誰也不行?!?/p>
明月看著遠(yuǎn)方轉(zhuǎn)圈的人笑,聲音輕輕的:“是啊,只能是周闊?!?/p>
他們早就認(rèn)定了的,不是對方,寧愿不跳。
徐立言起了壞心眼,想要嚇一嚇?biāo)骸霸陆悖悴慌轮芨缵s不回來嗎?”
明月?lián)u搖頭。
她今天沒有扎高馬尾,而是把頭發(fā)
低低的挽了起來,風(fēng)吹過她耳邊落下的發(fā),明月的眉眼上寫著些許清冷的模樣。
她的低語傳到徐立言的耳朵里:“不怕?!?/p>
徐立言看著她認(rèn)真的側(cè)臉,聽見她說:“我們定好了這支舞。”
“我會一直在這里等著他回來?!?/p>
這時的徐立言不會想到這句話最終成了空,而此后他看到最多的等待,反而是來自那個此刻離開西瑯的人。
樓上的張弛已經(jīng)拿了吉他下來了一樓,他站在門口對著這兩個吹冷風(fēng)的傻子道:“走?。炕ǘ贾x了——”
明月轉(zhuǎn)過身去一笑,對著他道:“走吧?聽聽你的《新鴛鴦蝴蝶夢》?”
徐立言貧嘴:“那指定是比不上您的《青春的顏色》?!?/p>
他笑,對著明月道:“真的,月姐,你一開嗓,我真覺得是天籟之音?!?/p>
明月原本低落的情緒此刻看著徐立言的貧嘴漲起來幾分,她笑:“這么夸張?可我覺得你和張弛兩個人唱得也很好?!?/p>
“是嗎?”
徐立言聽著這話,也不謙虛,就著大禮堂傳來的樂聲緊接著開始唱:“昨日像那東流水,離我遠(yuǎn)去不可留,今日亂我心,多煩憂?”
昨日像那東流水離我遠(yuǎn)去不可留
今日亂我心多煩憂
抽刀斷水水更流舉杯消愁愁更愁
明朝清風(fēng)四飄流
張弛和徐立言收了吉他,周知意和明月在旁邊站起來鼓掌:“好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