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津:“當然記得——一個特別有才的女生——也是周闊的心上人嘛,她和我妹可好了,二人隔三岔五發(fā)信息?!?/p>
徐立言笑了:“呦,這么會抓重點?”
笑著笑著,徐立言覺出來什么地方不對勁,他拉開車門的手頓了一下,轉(zhuǎn)過頭去看向盛津:“不對,你怎么知道月姐有才的?”
盛津面上呈現(xiàn)出來一種無奈,虧他剛剛還認真看著徐立言,以為他有什么大事兒要講。
此刻聽他這話,盛津回想起來自己究竟為什么會知道的原因,笑出聲來。
他對徐立言揮揮手讓他先上車,緊接著自己也坐上去關(guān)好車門,車子即刻啟動駛向西瑯一中,盛津在一陣嘈雜中笑著道出來原因:“上次演講比賽的時候我們幾個飛來西瑯找阿闊玩,發(fā)現(xiàn)他拿的是明月的獎杯,回他家后去他臥室悄悄放禮物,無意間發(fā)現(xiàn)了他的秘密基地——”
盛津賤兮兮的,看著徐立言毫不猶豫的對著他爆出來周闊的老底:“想不到吧?咱們阿闊,收藏了他能找到明月的所有文章。”
“嚯啊——”徐立言聞聲感嘆。
盛津點點頭,對著他撇嘴。
他揭起老底來連自己也不放過:“我當時想啊,這作文有什么好收藏的?然后我就打開看,臥槽這一看可不得了——”
盛津轉(zhuǎn)過眼來對著他道:“我覺得她直接變成了仙女——我的天呢我就沒怎么見過這么有才的人,要是我的老師有明月做徒弟,我估計她能高興死——”
前面的容叔聽見了這八卦也勾了勾唇角,從后視鏡里看向這兩個小家伙,露出來和藹的笑。
徐立言:“哦哦哦原來是這樣——”
盛津點頭:“對,是這樣。”
車子轉(zhuǎn)過一個彎,他緊接著問道:“以為明月被抄襲,所以阿闊才那么生氣嗎?”
徐立言應(yīng)道:“對啊,別說周哥,我都要氣死了,關(guān)鍵是人家倆人剛約好要去考北城大學呢,緊接著月姐就被抄襲了——”
“什么????。?!”
盛津忍不了了:“這個時候她想干什么???”
徐立言憤慨:“就是啊——本來月姐拿到這個一等獎就能參加一中的保送資格筆試,按照月姐的這個上升勢頭到時候去北城十拿九穩(wěn),這下好了,被抄襲導致資格不夠,直接喪失了參加筆試的希望,如果她想再去北城,就得硬考——”
徐立言一口氣說到底:“硬考啊,你知道這是一個什么樣的概念嗎??西瑯20萬考生——這真是要殺出一條血路來——”
盛津:“不是我那個抄襲的她有病吧?”
徐立言嘆了口氣:“誰說不是呢?今天對峙的時候周哥在參加第二次篩選考試,卷子寫到一半,他直接交卷走人,一點都不留戀的,我當時都懵了——”
盛津聽見周闊交卷的時候臉色變了,他原本憤慨的面色直接陰沉了下來,聲音也低了幾個音調(diào):“什么?”
山雨欲來,他反問徐立言:“阿闊直接交了半張卷子?”
前排的容叔也皺眉看來,徐立言嘆了口氣點點頭:“對!”
這下盛津是真的生氣了,他怒極反笑:“好好好——”
“他媽的,阿闊因著這競賽夜夜鏖戰(zhàn)到凌晨,結(jié)果考試被這個事兒打斷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