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月嘿嘿笑了兩聲,拍拍她的肩膀,拿著那張卷子上前詢問。
凌汛三言兩語解了她的疑惑后對著她道:“還有嗎?剩下的微信問我也行。”
他看著明月道:“剛剛顧老師給我打了個電話說你舅舅在門外等你,讓你先走呢?!?/p>
明月嗷一聲,有些開心:“嗯嗯,正好我也問完啦?!?/p>
她笑:“那我就先走啦汛
哥兒,我真的很餓了?!?/p>
凌汛沖她擺擺手,也笑得開心:“去吧去吧,我也餓了,等會也去吃飯。”
她嘿嘿一笑,臨走的時候拍了一下荊棘,一如他們初見那天,對她笑著說了加油。
她從五樓的右樓梯下去的時候,許澤嶼正好在中樓梯上到五樓,向凌汛的辦公室走來。
那扇開著的門被秋風(fēng)一吹,嘭的一聲關(guān)上,巨大的震動嚇得荊棘一抖。
凌汛緩慢的收了笑,轉(zhuǎn)過頭來盯著她,又逐漸笑開。
像個瘋子。
是個變態(tài)。
四下無人的時候,他終于露出來那副令人作嘔的真實面貌。
凌汛在暗影里,對著她聲音低沉道:“不過來嗎?荊棘?!?/p>
荊棘沒動。
她就站在那里,一雙眼睛不帶任何感情似的,冷冷的看著他。
凌汛也不惱,反而好像更興奮了,他對著荊棘道:“你說,我今天給你發(fā)了多少信息讓你去舞蹈教室,你怎么就是不去?”
荊棘不說話,凌汛倒是笑開了,他看著荊棘那雙眼里寫滿對他的厭惡,毫不在意道:“非要我在兩個班級面前點你的名字,你才肯聽話,是嗎?”
他說:“以為張弛在等你,你就能躲過一劫?”
“你閉嘴——”
許澤嶼的黑色皮鞋踩在教學(xué)樓的大理石上,他盯著門牌,一步一步往前走,在昏暗天光下逐漸辨認(rèn)各個教室。
荊棘額頭暴起來青筋,一雙眼睛惡狠狠盯著他道:“你怎么不去死——”
“哈哈——”凌汛聽見這話心里一痛,可他面上卻絲毫看不出來,一雙眼睛盯著荊棘不肯移開:“我怎么能死呢?”
許澤嶼的皮鞋聲漸進(jìn),凌汛盯著荊棘的眼睛,臉上寫滿偏執(zhí):“我還要和你天長地久——”
話音未落,荊棘快步上前給了他一個耳光。
荊棘氣的渾身發(fā)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