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明月進了學校,許靜才關上窗戶:“走吧,我們也走?!?/p>
“行?!?/p>
“真期待過兩天明月的反應呢?!痹S靜又笑。
“你和許澤嶼還真是姐弟,這個風格真是的?!?/p>
“那當然啦,哎你還真別說,幸好阿澤要來西瑯發(fā)展,不然我還真不放心明月住校呢?!?/p>
“我也不放心,但事情就還真的趕上了,昨天明月剛說要住校,晚上阿澤就打電話來說律所準備開來西瑯,這個阿澤還真像及時雨啊,解憂?!?/p>
“是呀”
許靜道:“明月和他一起生活一定很開心”
“這能不開心么?她的靠山可算來了?!?/p>
許靜哈哈笑了,車拐過一個紅綠燈,繼續(xù)往許靜單位走:“你還記不記得上次你強迫明月報理科,阿澤知道后氣的他連夜給你發(fā)律師函。”
“別說了”明成蹊哭笑不得:“咱家金牌律師一封律師函十幾萬,這些年因為明月,我都收了一書柜,最厲害的就是每一封的理由都不一樣?!?/p>
“那還用說?他這
些年怎么對明月你不是最清楚?。坎钪q,哪是小舅啊,都快趕上明月半個爹了?!?/p>
所以之前打你也是活該。
許靜默默吐槽,尤其是某人之前還那么不負責。
“你還真別說,別人十八歲都是和朋友滿世界瘋玩,阿澤十八歲是帶著明月滿世界玩,從最東邊玩到最南邊,家里的相冊都有滿滿兩冊?!?/p>
“是呀,阿澤真的很愛明月?!?/p>
許靜想起來和自己差著一個輪回的許澤嶼,不由得笑。
這個弟弟任勞任怨的給她看了這么多年小孩,非但毫無怨言,反而樂此不疲,昨天晚上打電話告訴她說律所有從北城向外開分所的想法,西瑯也在考慮范圍內(nèi),笑著打趣說自己回來幫她看青春期叛逆小孩。
許靜也笑著回他說好啊好啊,正巧自己和丈夫都要去洛水赴職,她正愁明月沒人照料呢。
許澤嶼一聽這話音量瞬間上升一個度,想也沒想直接反問她說放明月一個人在西瑯?
許靜嘆氣,說是呀,阿月不肯讓自己留下陪她。
許澤嶼的眼睛轉(zhuǎn)了幾圈,也明白了明月究竟怎么想,嘆了口氣復又笑說讓許靜放心吧,這律所他一定開到西瑯來。
而后便是連夜開會協(xié)商,馬不停蹄忙活地一整夜沒睡,硬是在今天早上五點前給了自己一個確切結果————他一周后來西瑯,讓許靜先對明月保密。
許靜搖搖頭,感嘆他也真的上了心。
而后又想起來這些年許澤嶼的帶娃日常,忍不住笑。
自己生明月的時候難產(chǎn),在產(chǎn)房呆了一天一夜,門外的許澤嶼哭了又哭,等到她被推出來的時候,許澤嶼的眼睛都哭紅了,一個勁對著許靜叫姐姐。
許靜笑著說不要哭,以后他就不是孤單一人了,有人可以陪他了,精疲力竭的許靜實在撐不住,對著年幼的許澤嶼說讓他好好保護明月,自己先睡一會,等她醒了再陪他玩。
年幼的許澤嶼極其鄭重的點點頭,說姐姐你睡吧,我會保護好小月的。